终于,在一个周末的大早,她收拾了几件衣服,带上了钱包,开始了离家走。
她不断地自我否定,自我怀疑,也反抗过、讲述过、委屈过、甚至用不考试来表达抗议……可是妈妈还是无法和她沟通。
学校里的况,已经令我完全无法忍受。
她带上了墨镜、罩、鸭帽,化了个妆,就开始了行动。
火车站门外,有很多开往临近省份的面包车。都是载满人再走的,而且不用查份证――俗称是“黑车”。
她特意找了个女司机开的黑车,再借说要去苏州昆山的姥姥家,就这么上了一辆开往外省的面包车……
她冲到了女儿的房间,发现了女儿留的一封信:【爸爸、妈妈:我走了。
妈妈,你从来不会替我着想,我不就是你用来完成心愿的工吗?那你想过我的觉没有?一个朋友都没有的日,你没经历过。
苏琪琛这才终于发现:小昔不见了!
要不是有天真无邪的小蘑菇和有容乃大的林小妮,她真的是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
她刚从剧组回到家,没看到女儿,还以为小昔在舞蹈老师那里。
其实她是瞒着所有人,偷偷买了车票,打算利用这一天的时间,逃市外。
她真的受不了了,好想好想逃这个家,再也不要面对这样的妈妈、再也不要面对这样的学习与生活!
而她的妈妈呢,每一次都指责现这种问题,全是因为她的不是!
你们也别来找我,我有我自己想去的地方,但那不是学校。
妈妈本不理解她的辛苦,只会指责她的不是!
后来的节目,她每一次上节目的时候,都是被孤立的那个。
我真的觉得,和你们这
因为她们孤立的不是你们,所以你们本觉不到:我很寂寞,我很害怕,我连说话的朋友都没有。还不如参加节目和拍戏的时候,至少有叔叔阿姨跟我说话。
但是晚饭的时间都到了,女儿还是没有回家。苏琪琛觉不对劲,就打了舞蹈老师的电话,对方却回答说:“小昔今天请了假,本没有来上课。”
而舞蹈老师那边,杨小昔撒谎说今天不舒服,就请了假。
由于杨小昔习惯周末去舞蹈班,所以家中的仆人一开始并没有发觉大小不见了。
她觉自己就像积攒了好多岩浆的一座火山,薄。
今年她也十岁了,懂得各种交通工如何乘坐。
与此同时,苏琪琛终于发现女儿不见了。
加上上海市面积又不算特别大,一天的时间,就是换乘公交车,也足以市。
一路上,她尽量选择偏僻的地搭乘公交车,途中换乘了好几辆车,躲避开了闹市区的线,才在晚间时分到达了上海最偏僻的火车站――离上海市中心44公里的金山北站。
爸爸,你常年在外,也许我哪天失踪了,你也是要很久很久,才能得到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