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想了一，笑起来：“也是，没什么好怕的。我就是……没谈过远距离恋，不知该怎么谈。”

        庭霜一鬼迷了心窍，上就问起价来了：“你、你贵吗？”

        庭霜说：“如果你旁边有其他人怎么办？”

        庭霜说：“……是吗。”

        这撩拨谁挡得住？

        是柏昌意借过他的那支souver?n　bck-be。

        柏昌意说：“这一直都不是个问题。我说过，我尊重你的决定。”

        庭霜这才反应过来是玩笑。他跟着柏昌意笑了一会儿，才叹了气，说：“谁舍得包养你啊？”

        柏昌意前倾了些，庭霜不禁也凑过去，想听听他到底有什么好主意。

        庭霜拿叉戳了戳肉，说：“……哦。”

        柏昌意在庭霜耳边启唇，声音低沉而有磁，荷尔蒙的味立侵略过来：“你要是包养我，我就不当教授了。”

        本就不是钱的问题嘛。这好比他拥有一台超级计算机，是，如果他愿意，也能拆个机箱来当桌用，可到底舍不得。

        消息发完，他意识到柏昌意本不是那种会落东西的人，于是又补了一句：还是送我的？

缓缓淌音乐。不同的桌之间隔得很远，所有人的交谈声都很低。

        庭霜说：“但是隔那么远，我怕……”

        柏昌意说：“那你就上网找找我的相关视频，应该不少。”

        柏昌意看庭霜那样，低笑：“除了这一之外，其他的和以前没有区别。”

        想到这里，他突然懂了为什么每次他提起要去某个远方，柏昌意从来都不阻止。大概柏昌意对他，也有同样的一种不舍得。

        分别之前，他在roborun总附近的小区里租了一间公寓，收拾净，跟柏昌意过了两天居家生活，之后就送柏昌意去机场了。

        此时他们已经相距九千公里山海了。

        庭霜：“哦？”

        柏昌意说：“我时刻准备着打开摄像。”

        “嗯。”柏昌意的声音听起来很可靠，就像在描述他已经见到的事实，“你每天早上醒来的时候都会收到我的消息，你会知我那一天去哪里、什么。如果你要找我，随时打电话，我二十四小时开机。”

        “远距离就是――”柏昌意把切好的一盘肉放到庭霜面前，“到时候，这个你得自己切。”

        柏昌意笑声：“不便宜。”

        十二个小时以后，他才收到柏昌意的回复：给你睹思人用的。

        桌上立着烛台，蜡烛燃烧一丝香气。

        想到这笔柏昌意通常随带着，他发消息过去：你登机了吗？你的钢笔忘拿了。

        柏昌意说：“怕什么。”

        “我们好像还没认真谈过这个问题。”庭霜说，“如果我以后去我想的事，也得像过几天你回德国以后那样，不得不跟你隔着九千公里，怎么办。”

        庭霜就笑，笑完又故意刁难说：“那，如果我要满足那方面的需要，你也舍得让我看视频自己解决？”

        发现庭霜手上了戒

        送完人回到租的房里，他看见书桌上还放着一支钢笔。

        第八十一章想念

        柏昌意作思考状两秒，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庭霜说：“那我要是想见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