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霜:“……”
庭霜再次给柏昌意使:到你了。
庭霜嘿嘿笑:“那你快。”
柏昌意想笑,于是把转向一边,看海。
柏昌意无奈,只好合:“……这里是2019年的柏昌意。”
必须得。
“哎,帮我装一自拍杆。”庭霜从袋里拿手机给柏昌意,“架在前面,拍我们俩。”
庭霜继续播音腔:“现在是西欧时间的午……不知几,我们在南荷兰的――嗯,一个我不会荷兰语发音所以说不名字的海滩上。目前我穿着白的t恤和蓝的沙滩。”
这讪搭得调,要是柏昌意不肯上车就太没面了,庭霜作势要走:“上不上来?不上来我就载别人了。”
柏昌意刚一上车,庭霜就宣告主权似的搂着人吻,吻完以后自己反倒找不着东南西北,看了半天地图才想起来没有目的地,想往哪儿开就往哪儿开。
大红紧绷泳简直是加分项。
“不去哪儿。”庭霜话里带三分痞气,“看你长得帅,带你兜个风。”
……”
“柏昌意你这个月都没有生活了。”他放完狠话,立算了一,幸好,这个月也没剩两天了,再多几天他自己也扛不住。
收拾行李看似是件辛苦差事,可暗地里却有不少文章可。
柏昌意抬:“去哪儿。”
庭霜抓抓被风乱的发,看着摄像,模仿记者报的吻说:“2029的柏昌意和庭霜你们好,这里是2019年的庭霜。”
海风阵阵,车沿着海岸线一路向前。
于是放心地离开书房,去收拾行李。
比如,只给柏昌意带那条紧绷的大红泳,让他没有其他泳可穿。
一秒,柏昌意调一张会议照片,把祝敖的脸放到最大:“你爸爸在这里。”
庭霜促:“咳。”
庭霜对着摄像声并茂地补充:“他穿着大红的泳并招来了许多不如我的男男女女。”
沙滩车没有挡风玻璃,自拍杆从前方伸车外,手机前置摄像正好将两个人都拍屏幕里。
庭霜:“咳。”
柏昌意:“……我穿着泳。”
总之,截至目前为止,穿着紧绷红泳游完泳、此时正在躺椅上晒太阳的柏昌意已经被三个人搭讪了。
庭霜本来还在远堆沙雕,堆得正乐,一看柏昌意这招蜂引蝶的势,心想,就这么去还了得?
怎么说呢,紧绷的材质让本来就可观的位更加可观,大红让本来就醒目的位更加醒目。
“嘿,那边那位帅哥,跟我走吗?”庭霜架势十足地摘太阳镜,朝柏昌意喊。
“你敢。”柏昌意起。
他丢沙雕,跑去租了辆沙滩越野车,自认为非常拉风地开过来,停在柏昌意的躺椅前方,了两喇叭,引得沙滩上的人都往这边看。
说完,他给柏昌意使:到你了。
算盘打得是响,可当真到了海边,庭霜才突然发现,泳这个东西,主要还是看材。
柏昌意:“……”
离他们几米远的地方,海一阵一阵地涌上来,不断带走海滩上的脚印和车辙,留无数颜各异的贝壳和碎珊瑚。
材不好,什么款式和颜都拯救不了,材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