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不舒服？

        柏昌意看着庭霜，脑现四个字：寻衅滋事。

        突然间他火气就上来了：“我就不能不想说吗？你凭什么这么审我啊？”

        庭霜在原地站了半天，站得有脚疼。

        “谈啊怎么不能谈？你问你哪里让我不舒服，好，我告诉你，你哪里都让我不舒服。”庭霜越想越气，这两天装作若无其事，把他给憋坏了，“现在我就不舒服，这几天我都不舒服，只要跟你待在一起我就不舒服。”

        柏昌意的语气非常克制，通常这样比较容易使对方也跟着冷静来，可这种似乎完全不受绪影响的姿态却更加激怒了庭霜。

        此时柏昌意坐在沙发上，庭霜站着，对他来说这明明是个居临的位置，现在却生生站了一种被老师叫去办公室问话的觉。

        答不上来。

        “Ting，我在试图解决问题。”柏昌意放低了声音，“如果你不愿意现在谈，我们也可以换个时间。”

        不可能。

        永远是柏昌意说了算，永远是柏昌意占主导权，让他来他就乐颠颠地来了，让他走他就得一声不吭地走。

        柏昌意等了一分钟，见庭霜没有要继续说话的意思，才说：“现在我们能谈问题了么。”

        这话没法往谈。

        那神把庭霜看得发。

        “没有问题。”柏昌意说，“那我们今晚在什么。”

        但现在听到这话的是柏昌意。

        不存在。

        柏昌意等了好几分钟，决定换个问法：“那我哪里让你不舒服？”

        “我刚刚……”庭霜想说，刚才说的那些话他都没过脑，可又拉不脸。

        技术差？

        凭什么他要一直站在这种位置啊？

        庭霜还在发绪，他气昏了，无遮拦，专拣难听的说。

        “真的是这个原因？”柏昌意抬，问。

        要是别的男人听了这话，肯定觉晴天霹雳，尊严大失。

        终于，他在柏昌意底看到了一丝疲。

        “……什么意思？”庭霜说。

        哪里不舒服……

        柏昌意的脸上看不表，倒也不像生气了。

        “怎么样舒服，你告诉我。”柏昌意说。

        “你技术变差了，我觉得不舒服。”庭霜站在柏昌意面前，地说。

        可两种他都不到。

        凭什么啊？

        许久，庭霜闷声说：“……没有问题。”

        柏昌意一直安静听着，没有打断。

        庭霜不说话。

        等到庭霜的绪发得差不多了，渐渐消了气，停嘴，才意识到不对。

        “凭什么我非得回答你的问题啊？”庭霜觉得特别不平衡。

        庭霜有这方面的前科，论在柏昌意面前没事找事、乱发脾气，谁也不是他的对手。

        凭什么柏昌意就能这么游刃有余啊？

        他也不知今晚是在什么，如果要装没事，就应该装到底，索一不满都别表现来，如果实在憋不住，就应该放那狗屁自尊，和盘托。

        怎么样舒服……

        柏昌意看了庭霜一会儿，说：“好，那你的意思来。”

        “……嗯。”庭霜好久才挤一个音。

        也答不上来。

        “Tin

        庭霜不去看柏昌意的睛，也不说话，一副不合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