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说:“不然?”
沾了那什么的???
庭霜说:“柏老板……”
周六班还穿着,去超市还穿着,到柏昌意家的时候也还穿着,然后柏昌意去饭,他摸了一柏昌意的屁,就被在料理台上……
庭霜想了想,哦,那时候他还在睡觉。
庭霜有不好意思,默默上楼找到净和衬衣,穿好衣服楼,坐到柏昌意边给两人倒了咖啡,然后才问:“那,我是谁洗的?”
柏昌意说没动,那就肯定没动。
“你之前怎么都不提醒我啊?”庭霜丢一句埋怨给柏昌意,然后冲去浴室一看,果然,周六脱的还在里面。
柏昌意帮他洗了?
“不好意思哈我不知有人来打扫过卫生。”庭霜偷觑了一会儿柏昌意,见柏昌意没说话,也没什么表,就厚着脸说,“亲哒……”
所以他的脏仔和脏现在都还扔在一楼的浴室里没洗?
柏昌意放报纸,说:“我没动你。换好衣服过来吃早饭。”
柏昌意说:“周日上午有人打扫卫生。”
柏昌意专心切煎。
庭霜说:“哈尼……”
。
应该是直接扔洗衣机里了吧?
庭霜突然觉得惊悚,比脏没洗还要可怕得多的是……
吃着吃着,庭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一会儿我们一起去上课?”
庭霜一想也是,柏大教授犯不着暗搓搓地给人洗,柏老板一向低级趣味得光明正大,而且如果柏昌意真是猥琐变态,那怎么只洗他的仔,不脆连他的脏一起给洗了?
柏昌意微抬,视线从报纸转到庭霜上:“你脱在哪了。”
周日上午?
庭霜说:“这一大早的,大家都去学校上课,被人看见我从你车上来没事吗?”
庭霜想了想,说:“要不离学校还有几百米的时候把我放来?我走着去教室。”
柏昌意说:“你怎么说。”
柏昌意专心切黄油。
那他一开始穿过来的仔扔在哪了……
脱在哪?
柏昌意专心喝咖啡。
柏昌意勾了一唇,起庭霜的巴,亲了一,说:“好了专心吃饭。”
“……嗯。”
柏昌意说:“嗯今天早
他的确实还随意丢着,皱巴巴的,一看就没洗,但他的仔是净的,整整齐齐地搭在架上。
柏昌意拿餐刀的手一顿,瞥了庭霜一,说:“什么。”
“那个……我之前的衣服在哪?仔和衬衣?”庭霜问。
欸,不对。
庭霜大声喊:“柏昌意!”
那个……
衬衣昨天被柏昌意扒了以后,好像扔在二楼阳台了……
应该不是手洗的吧?
庭霜拿着仔回餐厅,通红着脸说:“你、你趁我不注意偷偷摸摸把我给洗了?谁让你洗的?猥不猥琐啊?”
见柏昌意没有不兴,庭霜又继续说:“那个……你今天是不是换了镜和镜链啊,我发现金和银都适合你的……”
这么说……
庭霜缩回去,小声说:“那个……亲的……我觉得你……嗯比以前更帅了……”
庭霜开始回忆。
专心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