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唐安芙沉默了片刻,裴景心中升起无限希望,他多想阿芙能留来帮帮他;他多想告诉阿芙,曾经他们过一世夫妻的;他多想让阿芙再回来他,哪怕是听她骂人,裴景觉得如今的自己也会甘之如饴的。
谢氏听后慨安:
“不了。我今日回家凑巧听闻侯夫人故去,才随父亲母亲来祭奠一番,王府还有事,
只不过这一世有了反转,谢氏平安无事,他的母亲却骤亡。
“世夫人节哀。”唐安芙将目光从安定候夫人上挪开,落到披麻孝的唐碧茹上。
“母亲很欣赏辰王妃,你能来送她,她定然很兴。”
上一世,安定候夫人可没这么早死,唐安芙死的时候,她还活蹦乱呢。而且,从来也没听说过她有什么心疾。
印象中谢氏的病确实就跟他母亲的病一个症状,都是心疾和突然死去。
装了棺木,但棺木盖还没有盖上。
裴景的脑中似乎有什么想法正在萌芽,为什么上一世并无心疾的母亲这一世骤然离世,而本该离世的谢氏却好端端的站在这里。
“阿娘,我拜祭完侯夫人了。”唐安芙适时前来说。
若非知晓唐碧茹的品,唐安芙还真要以为她和安定候夫人婆媳深厚呢。
只当未曾察觉,唐安芙回到灵堂,正好听见裴景一边哭一边对唐益和谢氏说起安定候夫人离世时的痛苦样。
“世节哀,夫人这是从病中解脱了。说起来我之前也有心疾,发病的时候整颗心就像是被人攥在手里,有多难受我知。”
这一声唤引了灵堂中所有人的注意,唐益和谢氏面面相觑,唐安芙蹙眉转,冷声问:
“世唤我什么”
“今日上门的宾客众多,辰王妃若是愿意,去孝意棚喝些茶可好。”
谢氏说她之前吃的是孙家和左家的药。
唐安芙瞻仰遗容的时候,唐碧茹也跟着来,来到她旁如是说。
谢氏应了一声:“哦行,那你先走吧。”
说完便要走,裴景慌忙喊住她:“阿芙。”
裴景这才惊觉不对:“哦,抱歉。我一时急唤错了人。辰王妃这便要走吗?留来用些斋饭吧。”
唐碧茹对唐安芙比了个‘请’的手势,语气虽然客气,但也表明了不愿意唐安芙继续留在这里瞻仰遗容的意思。
唐安芙对裴景致礼:“世节哀。”
谢氏说:“我的心疾好些年没犯,之前一直吃的孙家和左家的药,后来王爷看在阿芙的面上,给我请了里的秦太医重新开药方,我吃了以后就再也没犯过病。唉,要是我早知侯夫人也有这病,便叫她也去请秦太医诊治诊治了,说不定……”
唐碧茹幽幽一叹,来到安定候夫人旁,对尸全然不害怕,不忌讳般,将手直接伸棺木,将安定候夫人上摆的有些歪的花给放正了。
然而,他等到的只是唐安芙的摇:
裴景听谢氏说着这些话,心中五味陈杂,其实说起来唐益和谢氏才是他的正经岳父岳母,可上一世他们去世的时候,唐安芙随他在边关打仗,连他二人的葬礼都没能回来。
孙家裴景知,左家……
裴景,问:“伯夫人也有心疾吗?那可定要保养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