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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芙说完,将拼凑到一起的石榴吊坠放在齐辰面前,然后带着风影去休息了。
“国师的意思是……”
“因为你在齐家排行十六。”
“我这已是弩之末,撑不了几日了。南月国必须把齐辰留,不惜一切代价让他接任国主。至于那个辰王妃……最好还是在齐辰想起来之前理掉吧,我怕夜长梦多。”
“蛊还在,但那蛊只能让他换一种记忆,并不能控制他的,他从前对辰王妃应该很深厚,以至于就算忘了她也还是会再次接受她。”
国主:“不是说是一个舞姬?”
国主大惊:“怎么可能!大齐那边都已经办了国丧,他们相信齐辰死了的。”
齐辰拿起那只吊坠,放在前看了许久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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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我俩的信为什么是石榴吗?”
你的死讯传回大齐,所有人都相信你死了,陛给你办了国丧,你是陛亲手带大的,他虽是你兄长,却待你如父,你的死对他打击特别大,他让举国上为你守孝,这些事如果你愿意去打听的话,任何一个大齐都城的人都可以告诉你是不是真的。”
“留那人是为了试验离王是否真的重整了记忆。”国师解释:“不过那些都不是重,臣想说的是,陛可还记得离王在大齐时曾娶过妻?”
国师一声叹息:“离王曾是大齐辰王,他的妻乃是大齐承恩伯之女,叫唐安芙。十有八|九便是她了。”
唐安芙起床后,先去看了看风影,他除了有些虚弱之外,伤势不算太重,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因为如果风影在齐辰不知的时候被杀了,将来齐辰恢复记忆,定会悔恨一生。
“她为何要这么?”国主不解:“那人当初就不该留,可她与那人是何关系?”
“该说的我们都说完了,这是最后一遍,如果你还是不信,我真没别的办法了。”
国主扶着国师的手站起来,一边气一边说:
国主失魂落魄的坐回王座之上,思虑良久后才问国师:“那离王上的蛊……”
国主的似乎越来越虚弱,走一步都会牵动肺脉引发咳嗽不断。
国师摇:“她说她叫阿芙,确实是从灵月世府来的,但就凭她近来的行径,我派人去调查了她一番,得知她竟然偷了离王的令牌直接去劫了石牢,目标便是石牢中关的那人。”
国主:“记得,难此女与大齐有关?”
“其实还有件事,我在怀疑那女份后,便亲自去了一趟灵月国,陛知灵月世与她有个交易,就是为她引荐离王的条件是必须服断散,这种毒一旦吃,每个月都要服一次解药。”
国师安抚国主:
“国师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国主问。
“很显然,辰王妃没有信,并且一路寻了过来。”国师沉声。
听到这里,国主猛烈咳嗽起来,一血在王座之上,国师大惊。
南月国师连夜面见国主。
叮嘱他好生休息,唐安芙便去了园里,正好遇见来传话的婆,说是门有个叫小珖的少
说完这些,唐安芙将桌上两半的石榴拿起,拼了起来,对齐辰问:
“陛,您可知如今待在离王边的那女是何许人也?”国师神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