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看吴侬,再看看旁边跟着满脸紧张的楚江东,犹豫了几秒钟后就说了来:“要甲。”
急诊科的大夫仔细问了吴侬是怎么受的伤,皱着眉想了半天,便唤护士拿来大剪刀,顺着吴侬的大棉靴的靴就准备往剪。可吴侬穿越后已经习惯了小气吧啦的生活,虽然疼到这种程度,居然还有力气回脚抱着棉靴不让剪。
不他有什么要求,一看到他疼得满脸大汗还笑的脸孔,楚江东哪里不答应的理。而一旁站着的楚江天则颇为不屑的冷哼一声,嘀咕了几句类似于“到这时候了还惦记着占便宜”的话。
个和自己差不多重的男生,没跑几步就留了不少汗,平日里的绅士形象早不知丢到哪里去了。等到了医院,吴侬还在他背上闭着喊疼,楚江天跑来跑去的帮忙挂号,也亏得这天医院人不多,等到吴侬被楚江东小心翼翼的放到急诊室的椅上时,才过了不到五分钟。
医生轻轻放吴侬的脚掌,看着因为他的动作疼的直气的吴侬,压低声音说:“小伙,你这趾甲已经飞了,但还有一半连在上面,如果不完全来,是绝对长不好的。”
楚江东还在这边紧张,那边吴侬已经一抹鼻好了心理准备:“好了医生,那就不打麻药直接吧,
吴侬一听有人愿当冤大,这才放手让医生剪掉靴,转而去拉楚江东的手:“你说了啊,给我买双好靴。要澳洲羊的,最低也要是UGG的。”
“甲?”吴侬呆呆的重复着这两个字,脸上变换了好几种颜。
“甲就是……”医生刚想解释,就被吴侬止住了:“我知什么叫甲……但是没想到……”他重重的打了个寒颤:“医生你,你轻行吗。”
“麻药?”医生摇摇:“小伙,不是什么麻药都没听过能在甲时起作用的――一般都是这边打去,那边就滋来。这痛,就得忍着,也算是买个教训,以后别再胡乱踢了。”
“小伙,是男人就别这么怕疼――如果甲的时候不大力的一气呵成的话,你会更疼的。”
“打麻药!”楚江东急急抢白:“打最好的麻药!”他当然知甲是怎么回事,更听说过那能让汉哭来的疼痛,哪里忍心让小鸭受这种苦?
医生皱着眉剪开吴侬的袜,捧住他的脚掌,仔细观察着血肉模糊的大脚趾,只见在吴侬被捂得白白的脚丫上,大拇趾上的趾甲已经飞起了一半,剩的一小分还连在脚趾上,血的整个脚趾都是。
结果等到吴侬的棉靴被剪开,只见那棉靴里已经染上了一层红,更别提吴侬的袜已经被血浸透了。楚江东小小的啊了一声,刚忙去看医生。
吴侬一看那医生的表,就知这伤不是随便包包就能好的了:“……那,医生你说怎么办?”
“你这笨鸭!”楚江东看着小家气的他,气的不知说什么好:“都伤成这样了,还想脱?乖,让医生剪了,回我给你买双好的。”
“医生医生,别剪了别剪了,我就这么一双棉靴,你剪了我穿什么去啊。”他的铁公鸭本发作,撑着去脱自己的靴,结果脚刚一动就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