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野半不觉得被迫,只觉得害羞。
“乖宝,”温承书声音低沉,“让老公看看你是怎么想我的。”
温承书脱外套,走过去给自己倒了杯,试图将唇齿中残留的清冽酒气冲散:“困了就睡,乖。”
邢野没想到他会突然要求视频,迷瞪了一,怔怔地问:“啊?”
“没有,放心。”温承书趿着拖鞋走到飘窗前,小白团的作息倒是规律,早早地就睡了,他把手伸笼里轻轻摸了摸小鸟的脑袋,起对邢野说,“起来喝,继续睡吧。”
温承书而富有磁的嗓音裹在微瑕的通讯信号里,贴着耳传递来,语气分明是温柔的,却让邢野听了些许严肃意味。
温承书细微地眯了睛,结随着温咙的动作动了一,他放杯,扯松了领带,往楼上走去:“舍友呢?”
“……嗯?”邢野的脑袋半天没转过来,反应了一会儿才说话,声音也稍稍清楚了些,“没在,这几天都只有我自己住,他好像谈恋了最近,神神秘秘的……”
他惨了温承书这样不同以往的模样,对他的控制也好,言语上的鲁也好,让他觉得意外的同时又觉得好像温承书
温承书的眸很深,渐沉的声音里也带着不庸质疑的意味:“衣服撩起来。”
邢野均匀平缓的心蓦地漏掉一拍,他轻轻了有些燥的嘴,合着腔倏然加速的心应了声:“嗯……”
小孩儿喃着:“不困,想你……”
邢野明显刚从被窝里爬起来,半倚在后墙上,发在脑袋后面挽了个松散的发髻,上穿的大概是被他拿来当睡衣的棉质T恤,不知是穿久了还是款式如此,领松松垮垮地敞着,昏暗光线雪白得晃的肩颈,被散落在肩上几缕漆黑的发衬得更白。
电话那边的小孩还毫无知觉地撩火,约莫是真的困得厉害了,嘴里还迷迷糊糊地呢喃呓语着什么。
“想再和你说一会儿话……”邢野的声音里蕴着的睡意,黏糊糊地说,“想你了哥哥。”
迷蒙时的沙哑与慵懒,讲话时的鼻音有,不像撒谎,“你到家了吗?”
他的手机拿得近,尾那颗的小痣清晰可见,里蕴着一抹不知是因为困还是别的什么而显得不太清明的浅雾,被咬了一会儿的嘴唇是好看的殷红。
“没有,不太想动了。”邢野哑着嗓问他,“你怎么样,胃有没有不舒服啊?”
小孩儿犯困的时候总是哼哼唧唧地撒,让温承书想到他半夜里八爪鱼一样搂着自己尔时梦呓的模样,也让他想到小孩儿在自己迷意乱时糯乖顺的模样,不知是不是还未挥散去的酒作祟,心里竟无端生些拿不上台面的想法来。
邢野的目光不由自主地从他冷白的手背移向敞开的膛上,脸颊发,耳尖也红得薄透:“……哥,你想看什么?”
温承书的嗓音里染上一沙哑,打断:“视频吗?”
温承书只开了一盏很暗的台灯,靠坐在床,单手摘领带,又不紧不慢地解开衬衫扣,目光始终看着手机画面里的漂亮小孩儿。
“刚到。”温承书听着他的声音,心里莫名一块,一回觉空的家里也没有那么安静了,“喝完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