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们社团上一个社长是个有胖胖的学长,他人特别好,说话也风趣,对我们这些后辈也一直很关照,后来他谈了恋,整个人的状态突然变得很奇怪。”邢野翘的鼻蹭开他浴袍领的隙,凉凉的鼻尖抵在他锁骨中间的小窝里,“直到今年他在毕业前社团聚餐的时候,喝多了酒,脱T恤给我们看他从后背蔓延到腰上的白斑......”
温承书听得很认真,时而回应他一个音节,声音低沉又极富磁,听得邢野心里一阵悸动,又耐不住了。
温承书无奈地攥住他了半天也没到地方的手,笑笑说:“没事。你刚刚想说什么?”
第43章又是一个平静的夜晚
温承书在他掌心里的动作一顿,蹙眉低看着怀里茸茸的脑袋,眸略沉,但还是压住了心里然生的那不太舒服的觉,问:“为什么?”
温承书“嗯”了一声。
“嗯,还是很严重的那种。他平时总穿长袖长,说自己耐,其实是对自己的极度自卑,害怕被人嘲笑。”邢野的额在他手心里蹭了两,总算在他的怀里安分了,“他说他很他女朋友,却因为这个连亲近她的勇气都没有。当时也是引起了很多共鸣吧,发现大家表面上每天都在嘻嘻哈哈,其实心里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些难以启齿的事一直在困扰着自己,导致自己时常会陷自卑的绪里。所以当学长说他想在毕业的时候让他女朋友看到真实的他,也想要勇敢的跨一步,从自卑里走来时,我们就毅然决然地决定在学长毕业时为他策划一场展,以为媒,希望能够传达对渴望挣脱心的枷锁,直面真正的自己,这样的一个概念。”
邢野的手被他包在温的掌心里,耳朵与脸都得发,如同擂鼓的心声将他嘴里的话也震得磕磕绊绊起来:“我,我回要找找有没有人拍了全程,前面超可的,小年演一只宝宝熊,还背着熊爸爸熊妈妈偷偷给我一串糖葫芦……”
“我们在他上画画,让他的每一片白斑里都绽开漂亮的白玫瑰,也在自己上作画,在胎记上画可的图案,还有人会把一些对自己的自我否定写在上。”邢野屈起一条挤温承书的双之间,伸手去扯他浴袍上的系带,刚扯开便被温承书住手背,“在术学院看到并不是什么
“也有吧。”邢野闷声笑了,“我也脱过啊,就今年夏天那会儿,还上文阳晚报了。”
他话音顿了顿,怀里的邢野了然地把话接过:“脱衣服是吗?”
媒,我们那天表演前和结束后明明都有立意讲解与动保护宣传,他们非要断章取义,有病。哦,对了!”
温承书漫不经心地着他纤细的手骨:“我曾经以为的行为艺术,都是那种,嗯......”
“啊,你没事吧,疼不疼啊?”邢野吓了一,连忙抬手给他。
――没有也,没关系吧?
――酒店里应该有套吧?
然而此刻晕晕乎乎的脑袋里的想法却与嘴里说的话天差地别。
邢野突然抬起,一不小心磕上温承书的巴,温承书仰着疼得小声了气儿。
温承书被他蹭的有,往后仰了仰,住他不依不饶追上来的脑门,问:“白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