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总之先加大药剂吧,让他睡着,他睁着睛太让人没安全了。”
……
黑暗中,男人的息声像猛兽般渗人,两次突然被刺激醒,然后在.时戛然而止,难受的觉让他发疯,他已经不想再睡了。
,让他有一种好像是他在跟薄樱这种事一样的错觉,可恶,可恶,他才不会像阎优一样,让女人对他这种事,还为女人这种事!
他觉得咽渴,但渴望的又不是,望着薄樱的红唇,“我想和你接吻。”
“没错哦,我就是馋他的。”抛开了在阎优面前的那副认真敬业的学者模样,薄樱的笑容和眸里似乎都染上了几分邪恶,“就算是娱乐圈,也很难见到像阎优那样的人呢,来都来了,不尝尝他的味,和他好好玩一玩,多可惜呀。”
电脑上,阎优看起来已经了某种恍恍惚惚的境界里,而在阎禁这边,就像电脑延迟了两秒,才即将冲上峰,可就在就要冲上峰的瞬间,一切又再次戛然而止,波涛翻涌的海面突兀的骤然停歇了。
“可是距离上次更换新型麻醉剂才不到两个月,也没有更新型的了!”
阎优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这样,反正顺着觉就是了,他不想让她离开,她很温,跟她一起的觉比和阎禁一起的时候更舒服,让他有一种隐隐约约不知从何而起的愉悦。
阎禁看着她的睛,觉到一阵烦躁,还有不知从哪里冒来的一儿火气。
阎优了一薄樱的手指,“这是为艺术献。”
这一次花费的时间比昨夜要长,毕竟初次用时总是最短的,也可能是因为这次的花样不同。
“唔……有理。”薄樱受不了老公的诱惑,挪开了手指,跟他接吻。
“居然被你发现了,不愧是会长大人。”薄樱一脸佩服。
而监控着他的人,也发现了这一。
黑暗中再次响起了焦灼又愤怒的锁链碰撞的声响。
薄樱诧异地看着他。
阎禁没有想到薄樱说这么直白的话,怔了两秒,冷怒:“你竟敢把我弟弟当成玩?我真是看
“是不是对睡眠麻醉有了免疫力?”
阎禁眸眯起。
“怎么回事?”
薄樱歇了一会儿,起要去清理,被阎优拉住了。
阎禁坐在沙发上,即便是在自己的宿舍里,在这样放松的夜里,他仍然穿着学校的制服,一丝不苟地将扣扣到最端,圆圆的银框镜,浅灰的眸盯着她,脸颊边的防链条映衬得他那张脸而华丽,却也看起来冷漠得不近人,有压迫力。
……
他说:“你不要再来了。”
薄樱从楼上来,在客厅里看到了阎禁。
阎禁趴在桌面上,面通红,拳难耐地紧攥起来,愤怒地捶了一桌面。
薄樱笑着倾过去,却在他想要贴上来的时候手指抵住他的唇,“朋友间不能这种事。“
“少装蒜,我不是阎优那个傻,为了一时的快不不顾,连思考都放弃了。你不惜卖相,难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他想要关掉这个过于刺激人球的画面,可是不知怎么的,箭不听使唤,始终移不到右上角去,阎禁把这归咎于鼠标坏掉这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