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紧紧攥着他的手腕，力大到几乎要把他碎：“夏渝州，你真的很自私！”

“所以，现在呢？”司君一也没有被动，而是气得双目赤红，“你要丢我自己去了？”

“没错。”古极抹了把脸，伸手司君要手帕，被无拒绝。

司君不让他碰，咬牙切齿：“别发呆，你说，我怎么办？”

这俩人手拉手跑得太快，以至于古极和周树都没跟上。

“噗通！”古极连带爬地从山林中冲来，一戳了瀑布的潭里，呛咳着爬来：“咳咳咳……在里面开！”

“很至于，”司君神无比严肃，“如果不来了，你怎么办？”

“这个，要怎么开？”夏渝州掏挂在脖上的无疾镜，蒙了。

古极净脸和手，给他仔细演示了一。

拱形绝，帘自上面落，□□无地合在一起。红光尚未消散，将潺潺都染上了艳，仿佛苍山泣血。

“对不起，”夏渝州蜷起微微发颤的指尖，“其实我回燕京之后，不敢找你，也是因为……”

“好！”司君一秒应声，暗淡的眸瞬间有了光亮。

“夏渝州！”司君突然提了声音，着他抬，“那我怎么办？”

丢了主人的影，古极万分着急，使倒挂绝技，在树与树之间快速飞。最后一个没刹住，直接把自己到谭里了。

夏渝州愣怔半晌，脑一：“那要不，你跟我一起去？”

“去之后怎么开？”夏渝州递给他一包纸巾，打从上次被谢老板哭废了一条司君送的手帕，他就学会随带纸巾了。

夏渝州愣住了，看看手中修复得完无瑕的镜，小声说：“应该不至于……”

“哎，不是，我……”夏渝州惊呆了，这跟殉几乎没两样了

倒是不复杂，夏渝州：“事不宜迟，那我现在就去吧。”迈步，却只是原地打转，又被拽了回来。

擅自靠近他，擅自咬穿了他的耳垂，又擅自离开整整五年。明明发过誓，以后不会不辞而别，现在又要擅自决定永别。这个人，从来没把说的誓言当回事！

“你……”夏渝州看着他，渐渐红了睛。是啊，如果不来，他就再也见不到司君了。万分不舍地抬手，轻轻贴上了那微凉的脸颊，却又被司君躲开。

夏渝州落泪来：“不然呢？难让两个孩去吗？”

“我是注定要去守镜的人，说不定哪天就得突然消失，我不能耽误你。但你偏要在我前晃，我……”夏渝州了鼻，哑声，“太喜你了，就忍不住贪心。就想着，兴许老夏长命百岁，能让我陪你几十年呢？陪不了五十年，那三十年、二十年，总也可以吧。”

光的石上，并没有能嵌无疾镜的凹槽。

“你是说，要拿着无疾镜，到里面开启双向门？”司君蹙眉，拉住了随时要往瀑布冲的夏渝州。

就算没有那些阴差阳错，他本也没打算跟司君复合。

“等等，”司君紧紧抓着他的手臂，“这无疾镜已经上百年没有用过了，古极只是凭着猜测修复。如果这里面有丝毫的不妥，无法开启双向门，你就不来了。”

夏渝州低：“不来就不来吧，反正，我爸没了，我也是要守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