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警察叔叔就派上了大用场,其中一位民警拿资料说:“据李女士的陈述,当时疯狗咬到了你的左小臂。”
所有人都看过来,盯着夏渝州的左小臂。这事刚刚发生三天,据李大妈说当时咬得满胳膊都是血,肯定留很大的创面。
警察:“……同志,不要害怕,这是正规医院。”
这位瞧着像是传统狂犬病,没有发狂伤人,也没有像狼人那样嘶吼。不过,传统狂犬病发作,基本就没得救了。
“打疫苗就打疫苗,什么血!”夏渝州胡搅蛮缠,血是检验不传统狂犬病的,但厄犬的傀儡毒却能检测来,也不知是谁发明的试剂。
夏渝州:“那行,警察同志你们给个见证。我谁都不信,只信人民警察!”
明亮宽敞,如今五年过去了,得狂犬病的人越来越少,这里也就没有以前那么闹。医院里颇为安静,踏大厅能听到脚步的回响。
与之相对的,右边的胳膊上有一个“”字。
上学那时候夏渝州就觉得,狂灾里传染的疾病并不是狂犬病,只是一种也能通过疯狗传染的病症,得了这种病的人更像大片里的丧尸,会吼叫、会咬人。现在知了,那是厄犬制造傀儡的手段,人也好、狗也好,沾染上就会变成疯狂咬人的神经病。
夏渝州意识捂住左小臂:“那她肯定是看错了。”
夏渝州扬起巴,正气凛然地说:“呵,别以为我不知。你们就是想验我的官型,好找家赶紧卖掉我的官!”
屋里安静了三秒钟,谁都没说话。
常年对付这种神状态不正常的病人,医生们经验丰富,一看这架势就知有戏,忙哄:“这样,你如果能证明自己没被咬,就不用验血了。”
“血验一,要是你没得病,就不用打疫苗了。”旁边的医生耐心解释。
预想中的两个狗牙并不存在,白皙的胳膊上只有一个清晰鲜红的“葬”字。
“纹啊。”夏渝州用鄙视的神扫过一圈医生,又挽起了右边袖。
最了解状况的小张扶额,低声跟众人解释了一公众号上的谣言。
“哐!”突然有一张搐的人脸从三楼的栏杆冒来,撞得围栏哐哐响,把正发呆的夏渝州吓了一。
夏渝州跟着众人来到一间检查室,医生表示要对他行血化验。
两名小警察听了这话,不由自主地昂首,责任爆棚:“你放心。”
最后还是的小张开:“这是什么?”
“发病了,快固定起来。”有医护人员立时到场,把搐的病人拉走。
这什么跟什么
医生:“……”
大厅的天花板是挑空的,一直通到五层楼,被一块透明的穹覆盖。层层病房成圆形,围城一个天井。夏渝州抬看过去,回想起当初他跟司君在三楼住院区忙碌的日。司君虽然怕狗,但好像并不怕染了狂犬病的人,每每遇到病人突然发狂,那家伙就会突然把他扯到后。
夏渝州咬牙,缓缓卷起了左臂的袖。
“这是为了纪念我前女友,”夏渝州颇为伤地说,“她说过,最的
夏渝州义愤填膺:“我本就没有被咬,验什么血?什么李女士都是编的,它咬我哪儿了你们倒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