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不算漫长的酝酿期,宋星野的第二次发期在一个瞬间汹涌地涌上来,凶得几乎让他前一黑,反正一就到底临界了,受到冲击太大的他,逮着司寒的手掌就是一牙。
宋星野赶紧喝了清,冲散那甜味。
“不影响吧……”宋星野说,背后靠着枕,呼一时快,一时慢。
“你别我了。”无助的小人鱼破罐破摔。
划过时,宋星野一阵哆嗦,翘起尾鳍扇了一司寒的,不知是让他住手还是怎么样。
“来,现在喝一支。”司寒打开一支糖,喂给宋星野。
他也没睡,觉一个这样的就是自己,于是吓得睡不着。
司寒在他耳边轻声安抚,搁在尾巴上的指尖也很温柔。
“……”宋星野也很紧张,他洗完澡来坐在床上,见对方一言不发地准备,就觉得要上刑场。
司太太端着好消化的敲门,递给司寒:“我们去睡了,你照顾他。”
要死人的概念。
“……”司先生也在心里嘀咕,儿也太不稳重了。
司太太他们都担心着呢,照经验,在客厅等到凌晨一两,觉得应该差不多了,可是司寒的门闭得紧紧的。
然后缩起脚,用手抱着,脚趾不由自主地扣在被单上,引起脚背上一阵青筋……
白白的,但不胖,司寒立刻用指腹安抚那些躁动不安的鳞片。
这是什么概念?
凌晨四,司寒的房里终于安静了。
几次上去探听,隐约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司寒眉间狠戾,忍到无法再忍的时候,如洪倾泻,席卷了他的小人鱼。
结合的过程慢慢来临,果真是比宋星野想象中凶残多了,他觉自己的痛觉神经,一发达了n倍。
司寒狠狠地皱着眉,但是并没有把手缩回来。
人鱼繁期为了增加受孕率,会有连续两次的发作,中间隔一两个小时不等。
“嗯……”
司寒立刻用手覆盖上去,低声:“别怕,让它来吧。”
“好。”
昏暗的环境给了宋星野安全,他放松自己慢慢躺了去。
“我把灯关了。”司寒怕他难为,只留一盏小灯。
“唔……”甜得掉牙。
宋星野仰深呼了一气,然后把放直,尾巴千呼万唤地来了。
他等宋星野自己松了,才行动。
“两了。”司太太脸难看地说:“小寒怎么回事?”
“有后悔昨晚折腾你。”司寒摸摸宋星野的脸,神凝重。
然后故作轻松地对司寒说:“你这样我好紧张啊,跟要上刑场似的。”
殊不知并不是司寒不稳重,而是宋星野用了抑制剂,把时长拉长了50%。
不幸运的话,他们之间一次就会开花结果,如果不幸运……
这里的‘它’自然指的是尾巴。
司寒,结合对人鱼来说就是上刑场,不过他会温柔的。
宋星野一喊,司寒就心疼他,可是司寒不什么,宋星野会更抓狂,他的本能就是要缠住一名壮的男,给他繁育嗣的机会。
司路:可怜的宋星野。
司寒没往想,他去准备了和糖,以防宋星野脱或低血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