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择，又将手指向右边：“导演系！”

“有！”

不知不觉间，整个礼堂里已经变得鸦雀无声。这是一种比安静更安静的觉。仿佛所有的人全都静止住了，直到陆离带，鼓了第一掌声。

“录音系！”

“……有！”

“你午还有别的活动罢，我会让公司派车送他们去附近的景

如同骤雨降临，掌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响亮。并不仅仅是为了沈星择的这番话，更为了那二十六位中影的校友，为了更多更多过去未来的中影人。

“有！”

“表演系！”

沈星择满意地了，紧接着忽然伸手指着蒙的方向。

陆离装作迎他的模样，一边鼓掌，一边凑过去低声：“你真是好大的胆！”

说到这里，他竟大胆到朝着陆离飞快地眨了眨。

从犹豫到激动，曾经开朗自信的青年终于再度大声地让自己的声音在礼堂里回。

难、艰辛、甚至是危险，都不能改变我们的初心、动摇我们的意志。只因为我们是中影人，而我们用四年的时间，在这里找到了毕生的真和追求。”

一片寂静之中，无数双睛落在了表演系的席位上，找到了蒙。那像是无数看不见的追光灯，又像是久违的阳光，再度照到了蒙的上。

沈星择倒是笃定的，似乎还因为用了这种称呼而暗。

“请同学们好好看看自己边的人，记住他们的模样。他们是陪伴了你整整四年，和你一起哭过、笑过的兄弟妹。也许，没有一种工作能够让你从事一辈，但是，总会有些人能够陪伴你一生的旅程。我希望，那些人现在就在你们的边。”

已经有所准备的导演系学生，发了更为整齐划一的呼声。

“我不会给你们编织什么不切实际的假象――社会是个比校园复杂百倍的地方。家境条件、签约公司、人际关系，甚至还有很多很多的随机事件，几乎每天都在修正着你们的人生轨迹。它们就像是阿拉伯数字里的零，可以十倍、百倍甚至千万倍地放大你的能量。可它们不能越俎代庖、代替你去完成你的人生。只有你才是站在最前面的那个数字，是你决定了自己人生的价值。你若大，别人能够助你百倍、千倍地成功；你若弱小，小数背后无论有多少个零都永远不可能大于一……还有，永远永远不要被负面绪击倒。我们可以检讨、可以反省，可以从善如的改正。但我们不能气馁、沮丧、不能自我放弃――蒙，你听到没有？！”

“第一天才认识我？”

纵使如何老，这一刻的陆离还是无法控制地“轰”地一红了脸。好在他们两个的这小秘密，完全被淹没在了全场烈的掌声之中。

回过神来的学生们，声呼着给予回应。

沈星择就这样，无比准确地指了每一个系的毕业生所座的区域，同时也将现场的气氛推向了最。

沈星择的演讲结束了，他走台来，却没有返回二层，而是就近坐在了陆离右侧的空座位上。

“咱爸妈有人陪着。”

“摄影系！”

沈星择就安静地等到这一阵掌声渐息，然后才重新微调了一话筒的位置。

“听……听见了！”

“有！”

“你就撇我爸我妈在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