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茶叶,也没有咖啡,最后两个人一人倒了一杯,重新坐回到客厅沙发上。陆离又拿起了绒毯,这一次他主动将沈星择也裹了来。
那双明亮的睛里虽然还有些泪,却没有半儿悲伤和弱,竟是前所未有的倔和持。
“我父亲那一辈,总共是兄妹三人。我大伯是大学教授,独生现在瑞士,从事金工作,前年生了一对双胞胎。我姑母早年从事文艺工作,曾经是剧团首席,后来在演时候认识了现在的国丈夫,国定居并且生我的表哥安化文和两个表妹。至于我家,还有大哥和二。大哥与我们不是一
显然,他从没有考虑过要与陆离深讨论这个问题。
也许是需要表达的东西太过复杂,陆离停来片刻,努力牵动嘴角,一个并不好看的笑容。
像是被他的这番话勾起了黑的回忆,沈星择慢慢低了,让刘海遮掩住颓丧的表。
暌违了三个多月的吻,除了原本就厚的意,还混杂了歉疚、欣和更多说不清、不明的,漫长缠绵得仿佛没有尽。
结束了这一吻,沈星择伸手抚上自己刚才吻过的地方。
觉察到了他的迟疑,陆离神一黯。心里虽然有些失落,却也没有再追问。
温。
“只是……仔细想想看,虽然我们认识了十多年,如果不是对你的家人几乎一无所知,今天的这种事也许本就不会发生。”
还是沈星择放了杯,搂住陆离的肩膀,把凑了过来。
“以前的我,从没有真正考虑过你的心。直到刚才在车站里,我看见你朝我跑过来,那种不知所措的样……我这才突然意识到,你曾经独自一人承受过多么可怕的事。”
这就好像是一直以来的追逃游戏忽然有了结果。心里长久空虚着的一个角落被填满了。
沈星择摸着他的:“我们现在都好好的,误会也解开了,小混我也会去修理,你怎么反倒不兴了?”
然而沈星择却陷了静默。
没错,的确是泪――明明正接受着人温柔的抚,可是陆离心里的悲伤却化得愈发厉害了,正从眶中满溢来。
在一种从未有过的、奇特的满足的驱使,沈星择顺势抓住陆离的手,将人推抵在了厨房的墙上。
而打破安静的,是饮机烧开时的蜂鸣提示音。
第69章蜜月
这一次,换陆离伸手来,捧起沈星择的脸颊,让他对视着自己的睛。
“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就像你自己说的,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就算现在你要离我而去,我也一定会追着你、缠着你……你、沈星择,是我的,我不会让给任何人。”
在沈星择的记忆里,陆离从未在方面如此主动过。
两个人各自捧着侣款的杯,并脚碰脚地贴在一起。不知不觉间,已经寻回了正常的温度。只是误会虽然冰释,可绪尚未平复,彼此之间依旧有些尴尬,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我不是不兴,而是觉得……心疼。”
直到陆离快要被这个吻耗尽肺里所有空气的时候,沈星择才勉停了来。两个人对视片刻,陆离微红着脸偏过去,像是故意要分散注意力似的转移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