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柏律抬起一只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乔医生还是一副冷淡的样,着罩瞥了柏律一,指了指手术床,让他躺上去。
但柏律眶红红的,手还在腹,眉紧紧拧起,俨然饱受痛苦的样。谢隽廷怕他疼得厉害,只想赶紧去诊疗室让医生看看,也就不多问不跟他拗,在这种小事上妥协了。
柏律留意到医生并没有叫自己换衣服,如果血了还这么直接躺上去,难不会把床脏么。他意识到了什么,缓缓回过,捻着手指扯自己的看了一,中间偏左的位置有一片淡淡的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哪有什么血迹?
乔安许冷冷地看了他一,倒是后的两个女医生比较有耐心,走过去劝:“柏先生,不用害怕,只是一个小小的检查,不会怎么样。”
谢隽廷微微皱眉,“你没必要这么怕,我现在不会把你怎么样。”
但肚疼会影响行走吗?怎么觉柏律那步迈地,似乎痛的本张不开一样,一小步一小步地挪。谢隽廷以为他难受得紧才这样,折回去扶他。
疼痛越来越明显,温的也越渗越多,柏律难受地发细微的声音――他很克制,死死憋住的哀,但还是不小心了一丝。
“我没闹……是真的没事了。”
然而一刻他又开始慌张,因为终于知这是什么。
谢隽廷也不跟他磨磨唧唧,拖着人就走了。
柏律要求谢隽廷走在前面,谢隽廷很诧异地看他――这又是玩哪?
柏律看到
但谢隽廷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有不耐烦。柏律有摸不着路――是不是自己血地并不多,所以他没有看到?可是柏律明明觉到一细小但粘稠的温从里缓缓渗来,顺大一直往淌,都灌了袜里。
柏律一把扑他怀里,阻隔了他的视线,还飞快地反手关上车门――他怕落在椅上的血被谢隽廷看到,然而他自己也忘记了回望一来确认。
谢隽廷专注地开着车,一时也没留意到坐在后座的柏律,脸越来越糟糕。
柏律见他转,整个人就呆滞着不敢动,后来被他一碰,还似乎受到惊吓,瞪着睛惶恐地望着他。
那一瞬间柏律简直大松一气!
话还未落就被谢隽廷沉声打断,“别闹。”
毕竟那玩意温的。
谢隽廷不想跟他辩,只让他乖乖听话,今天为柏律一个人又接又等又送,已经折腾了四个多小时,都快到晚上十一,结果他现在又不合。
谢隽廷突然意识到有不妙,立即把车速加快,五分钟后到达医院,他迅速了车,打开后座的门把人扶来。
他在前面走,时不时回望一跟在后的柏律,确保他不会一个趔趄摔倒。
柏律是怕对方看到自己上蜿蜒的暗沉血迹,从而知自己已经产,所以才如此诚惶诚恐。
柏律迟疑着,缓缓开:“我已经不疼了,不用麻烦医生……”
不全是惶恐,还有害怕和畏惧,全都颤巍巍地浮现他底。
谢隽廷朝后视镜看了一,“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