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肯定又是被少爷折腾的,周凌也就识趣地消停,没再说什么。
听他这么说柏礼也慌了起来,“那怎么办?他们应该已经在来的路上。”
他转又去房里拿来了止痛药,给柏律服去。
柏礼愣住,惊讶地看着他。
“你这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好好的,你可别吓我……”
不知什么时候,肚开始绞痛,起初是很轻微的,轻微到柏律本懒得理会,慢慢的,疼痛加剧了,他的动作不得不慢来,缓了好一会儿却没有减轻的趋势。
柏礼看到弟弟这样,意识到有问题,立刻过去扶他,“怎么了?”
柏礼也苦起脸,悲切地追问:“他非要你生来吗?你不是已经……”
俩兄弟第一次聚在一起吃饭,温馨舒服的氛围,有讲不完的话,你说一句我说一句,吃完竟用了一小时。柏律不让哥哥,就把收拾碗筷的活全揽了,柏礼坐在餐厅的椅上,看着弟弟的背影,温和地同他讲话。
柏律一听立刻伸手阻止,“你别叫他,别……”
“我哪知他为什么非要这样,只要他愿意,没有理由都行……”
昨天的针剂似乎没什么用,好像没能让柏律到什么异常,其实并非无用,只是药效没发挥,因为要二十四小时――直到这天傍晚。
柏律叹了气,这更觉难受极了,“不能让他过来。”
柏礼赶紧把人扶到沙发上靠着,倒了杯就着自己的手喂柏律喝去。
眶青紫,双无神,嘴唇还微微苍白,的确不在状态。
柏礼坐过去,帮他轻轻地着腹,“一会儿等他们来,我跟你都说没事,只是吃坏肚,或者胃疼。”
柏律了车,连往常礼节的“谢谢”都忘了说,周凌看他脚步虚浮,就喊了声提醒他,可柏律卯着劲往前走,也不知有没有听到。
“那我来试着
柏礼紧紧回握住他,劝,“但要他带你去医院啊小律!你别这么害怕和紧张,他不会把你怎么样。”
若未闻。
柏律摇,缓缓吐一句,“我是怕自己怀孕……”
但那时候柏礼已经说了一半,周凌很聪明肯定能猜到剩的。
但那一刻心脏却狠狠地收紧了一。
“我也不确定……应该是没有,但我怕!”他狠劲抓着哥哥的手,借以纾解自己的惶恐和焦躁,“万一是真的……我不能让他知,我得把孩理掉……”
他紧紧抓着哥哥的手,眉心拧起,“……肚痛。”
柏律的双手很用力,死死扶着沙发,眉也蹙得紧,显然疼得厉害。
痛成这样,显然不是正常的,柏礼焦急问:“不是怀了吧?”
柏律定地摇,“不可能!”
柏律抓着哥哥的手,忍着疼问他,“谢隽廷要过来?”
镇定来之后,柏礼迅速拿起手机给周凌打电话,让他叫谢隽廷过来。
柏律轻轻摇,“他不会信,你刚刚那么慌,他肯定会带我去医院。”
柏礼,“应该是的。”
有一阵绞痛来得特别凶猛,把柏律痛地倒凉气,深几次才略微平复,然后虚脱一般地靠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