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隽廷白皙的脸颊泛着被渲染的薄红,一向沉静冷淡的底,此刻都泛起令人颤栗的度。
“你已经知我喜他,为什么还要再问……”
“慢……”他无力地推拒着压在自己上肆的人,“快被你死了……”
“真的很痛,不要这样对我……”柏律虚弱地抗议,现在浑无力,只能等对方放手本没法挣扎。
他不知谢隽廷又在发什么疯,自己全都掌控在对方手里,这样还不够么?
以前的谢少爷还算是有耐心的,毕竟没有经验,所以原意听从柏律的话一慢慢来,一个月之后才完全锲他的。但现在,还不到一周啊。
“那就喜我。”
“不到……”
“你必须到。”
“你疯了吗?”
可谢隽廷说:“那就继续骗。”
但对方眸底近乎偏执和狂的.才是让柏律到恐惧的源。
谢隽廷着他的巴,“你曾经到。”
“之前利用你,都是我的错,你要我怎么偿还都可以……我怕你,再也不敢跟你斗了,你要怎样就怎样,只要最后能放我自由……”
一场激烈的厮磨来,柏律觉自己的腰几乎被对方拗成两段,施加在他上凶猛的力让他本无法透气,只能张着嘴大、短促地着。
被撞地一耸一耸,说话也断断续续没法连贯。
“你对柏礼的心思,什么时候能用在我上。”
“放松,我要全去。”气息因方才激烈的动作而有些紊乱,说完这句话他又用力钉几分,把柏律痛得锥心蚀骨,因为上的难受而发呜呜低鸣。
然而这种求饶却没让对方变得温柔,只是动作稍微停了一,谢隽廷用一只手捧着柏律的脸,让他看着自己,柏律的一条之前就已经被他扛在肩上,随着这个俯的动作柏律的腰更加被弯折,直接都微微悬空,痛得他说不话。
他所有珍贵的东西都被已经谢隽廷拿走——连都不属于自己——他还有什么资本来跟他斗?
这才短短几个夜晚,就已经是柏律的噩梦,被换着法搞,全都是不同的位,被折成各种不同的花样。柏律不是有多喜主动,而是知,把主导权给谢隽廷简直就是一场灾难,本来今晚他也任命地去服侍,但谢隽廷没让,一屋就把他压在床上,撕扯他的衣服,然后前戏也没有,直接就来。
“我没疯,”他狠狠一,刺柏律深,“这样你会好过很多——你可要跟我一辈。”
慎行,本不知自己哪里又招惹了这个暴君,晚上简直被要了命。
谢隽廷低,跟的人额相。可柏律觉得对方凝视自己的表很奇怪,似乎是愉悦的——把人这样肆意.还有不满意的呢,但总觉背后隐藏着一丝怒意。
的某撕裂着,被灼人的.不停冲撞。
柏律沉默一,“因为那时候我在骗自己。”为了戏并且达到目的,他不停告诉自己,柏律就是谢家人——是谢少爷的。可不再需要维持那种假象时,他又怎么会如此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