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吊足胃后,柏律又哧地一笑,“你真想知?”
柏律把那瓶药拿到自己手上,低端详,却突然不说话了,嘴角微微抿起来,垂着睫。
“可是我并没有什么朋友啊。”
谢隽廷低看了几乎快要压到自己上来的人,脆伸一只手,搂住对方的腰,自己顺势往后一躺,俩人又倒在床上,柏律压在他,起先还仰着,而后就乖巧地侧过脸贴上去。
谢隽廷见他不回答,愈发追问,“告诉我。”
谢隽廷冷淡地看着他,柏律又自觉地说,“小瓶才是避孕的,大的不是。”
这么安谧的氛围持续了好一会儿,柏律都没有声,只是用手指在对方膛上轻轻划着圈,但谢隽廷知这人今晚这么讨好肯定是在寻思什么。伸手,了柏律的,问:“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谢隽廷似乎还没被撩到,只是轻轻眨了睛,柏律却发现对方的结微微动了一,他了然地笑了。男人就是这样,*是怎么都藏不住的,面上显不不打紧,总能从一些小细节瞧明白。
好在柏律是能轻易听懂的,他知
谢隽廷只是略微眨了,“没人敢嘲笑我。”
一只手搭在他上,“我是怕你担心才这么说,一个是避孕的,另一个有别的作用。”说完抬瞧着对方。
“什么用?”谢隽廷问。
他觉柏律语气里带了一丝玩味和挑,有种说不清不明的暧昧,不禁让他生些疑惑。然后一刻,柏律就大胆地靠他更近,说:“还不是为了能在床上好好服侍您,我才特意求人拿的药,这种药能够改善我的质,在床上就把人伺候地更舒服……”他一地越靠越近,几乎贴上去,嘴唇也挨在对方耳边,将声音放低放柔,“它可以让我的变多一。”
“来参加葬礼的有很多。”
这句回答跟医生的对上号了,谢隽廷知他没撒谎。这时候还敢撒谎或嘴,那柏律就真是胆大。
“也对,估计都是看你的面才过来,走个过场。”说完这句,柏律突然就把声音放轻放低,带着柔的鼻音愧疚地说,“当年我逃离谢家……让你丢脸了,甚至砸了整个谢家的颜面,对不起……”
“你不是不想我用工扩张么,那就只好用这种药了。”他又拉开一距离,波潋滟,直勾勾地看着对方,“谢少爷,现在看到我的真心了吧,为了能让你更舒服,我可是没少费心费力呢……”
“葬礼上来的本来就不是真朋友。”
这说法跟女医生告诉谢隽廷的差不多,他丝毫不疑,心底的确是有几分兴的,柏律要是一直这么懂事就好了。虽说放松了些,但谢隽廷也不至于一兴就把备孕一事跟他讲,柏律听了绝对瞬间变脸。
他跟谢隽廷相反,那人从来都是直接去本不多说,而柏律巴不得拿一件事变着法邀一百次功,都不嫌多。
虽说不是正面回答,但或许能算半个安吧,谢隽廷的就是这样,连“放心”两个煽的字都不懂加在这句话前面。
柏律支吾了声,问:“我当年死了,很多人都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