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张开嘴,一地气,膛也跟着一起一伏,他默默咬紧牙关,等待那钻心的疼痛降临。
他犹豫了一,着气,眸的,然后才敢慢慢收紧手臂。
话,柏律也不敢再驳斥什么,但他觉到对方施加在自己上的力加重了,两条简直被折到极致,他好怕又让对方生气了,只好乖乖,“我什么都听你的……”
八年前,他就已经把这里里外外玩了个遍,自然无比清楚哪里是他最的命门。虽说柏律总一副不喜孩的模样,但却会本能地保护自己的腹。这或许是他们这类人的天,当然也是弱。
谢隽廷的一只手用力捉住他脚踝,被拿住的那一刻柏律会轻轻颤一,然后慢慢地,他就不动了,的时候如果也分一只手整个包裹他的踝,被牢牢固定住,他就蹬不了,也就没法抗拒得那么厉害,这招谢隽廷屡试不。同样的,腹也是柏律的命门之一,双手在那里或者轻轻地来回一,他就会颤巍巍地弓起背,整个人小心翼翼地向前缩起来,像个蚌壳。
他不算很瘦,更不像有的人着膛急促呼时,肋骨会显形状,他哪怕得再厉害也硌不骨,但他的骨骼较普通男来说,的确是小了一号,不是长度,而是宽度和厚度,所以他型修长,但架还是偏薄的,不是的哪一,腕、脚踝、腰肢甚至是膝盖,都能轻易地被人一手或者两手掌控――真是一适合把玩的。
不知过了多久谢隽廷才停来,明明说只是两次而已,柏律却觉过了两个多小时!他费力地呼着,反倒觉得安心――因为噩梦快要结束时,不都是不上
谢隽廷嫌他指甲太抓人,可他今天也还没来得及修,这种状态他是不敢抓对方的背来发痛苦的,万一谢隽廷更狠地来怎么办。他现在只能用力地揪着的床单。
不是拒还迎还是真的不愿意,只要是被动的一方,多少会有些本能的挣扎,适度的,谢隽廷会很享受,可一旦过度了他就不喜,为了避免对方受伤他会采取额外手段,比如用手铐或者带束缚对方的四肢,但显然后者的况只在柏律最为不乖的禁锢期才现,现在的柏律还是很识趣的。双被折地几乎悬在半空中,上半自然是没法起来,疼的厉害时,只能靠乱蹬双来发。
他可以清晰地受到自己的肉绷到极致,然后被一撕开,一地见血,撕开的时候甚至还有粘连的血肉。
柏律里已经氲了些汽,轻声说:“指甲还没剪……”不过他还是听话地照了,没敢用力,只能虚虚地搁着,然后谢隽廷轻轻笑了一,简短地说:“抱着我。”
谢隽廷说:“把手放到我背上。”
柏律从间发急促又压抑的声音,紧紧闭上睛,牙齿都要咬碎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八年前他的也很涩,但不至于难受成这样,可能那时候他为了达到目的,演得太真,戏了或许真用了几分在里面,有了很多时候就不觉得多难受,但现在,他却能万分清醒地意识到,这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