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空气里有一淡花香,不知是沐浴散发的还是柏律专门用了香调。先前他为了遮盖□□散发来的轻微腥膻而专门到洒的,那香味还没有散尽。
脚步轻悄地走过去,一走一解开了自己的上衣,洗过澡又被气蒸过几回的肌肤异常腻,稍微用力一扯,衣服就来,肩。
柏律知对方的意图,乖乖跪上床,轻巧地跨在对方腰上。
他抬看着前的人。
被鲜活的气息包裹着,他终于忍不住,主动伸双手,将那截灵活扭动的腰肢狠狠掐住,那捻柔韧在他手里愈发溜,只要双手对扣就能扣个大概,修长的手指不断在柏律的腰上用力。
柏律原本是意识地咬着唇从对方来的那一刻起,但现在他发现自己正被打量,于是就缓缓松开了自己的牙齿。
他听到谢隽廷深深地吐纳一,然后低声说了句“过来”。
前的一切,包括柏律本人,似乎都是专门等候临幸的模样。
他在谢隽廷膛上,把手伸到对方的衬衣里,在饱满的肌上胡乱摸了一把,借此来纾解自己的意乱迷,他的嘴唇正好在谢隽廷额附近,没他想,只是顺嘴就吻了上去,谁让他现在浑又又酥,总得找个宣途径,可他又不能像谢隽廷一样,把对方肆意。
床单也是崭新的,不过已经皱了起来,轻薄的被也胡乱堆在一边,显然柏律已经在上面躺过了。
又酸又,但因为是坐姿柏律还得直着上半,不能来,只能气息紊乱地哀求,“别那里行不行……”
太过整洁的床反倒让谢少爷没有兴致,恰恰是这种,会让他觉得上面还留着柏律的温和味。他走过去,坐在床上,掌心的布料的确也是有温度的。
腰窝麻到不行,柏律有支撑不住――这战斗力显然已经不如八年前。
柏律见对方已经看到,也不再掩饰,“你说要跟我上床,我就把这些都备好了。”
柏律也不逃过的奢望。主动权在自己手里倒好,两三次就能罢休,但如果让谢隽廷主动,那可就是整整一夜的征伐。而且他觉到了,谢隽廷今天累的,他更要抓好这个机会,争取让这场房事早结束,自个也好早解脱。
他走到他跟前,谢隽廷把架着的放来,往后一挪,靠在床。
对方的目光里着*,他已经清楚地看到了。
他看到柏律把上衣全脱了,扔在地上,得以毫无隙地摸到这片温。
柏律吻得很煽,还伸尖在对方眉心了。
谢隽廷当然不会听,要依着柏律,哪里都不得,再过一会儿到那秘地,柏律的反应还会更大。
“今天你第一次回,要来看看。”他舒服地靠着,语调里还有种懒散的味,烟灰的眸半睁半合,少了锐利反倒意外得迷人。
久旷涸的心,等待了八年,在这一刻终于被注一儿活,虽然这量并没法填满已经见底的沟壑。
“我等了你一晚上,”他轻轻解开谢隽廷的衣扣,“以为你不会来。”
谢隽廷的脸俊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