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十一,谢隽廷还没回来,如果十二后才回来,那么今晚很可能就不用,毕竟谢隽廷是个非常自律的人,不会让房事影响自己的正常作息。柏律看到墙上的钟,顿时就不紧张了。他愈发觉得自己又蠢又冲动,一开始就不该吃药的,搞得燥了这么久,不然现在都能直接蒙大睡了。
不碰,对于被压的人来说,本只有反作用。燥地从床上爬起来,喝了一大杯。
今晚的夜很亮,不似前几日的雾气笼罩,连月亮和星辰都看得清晰。可谢隽廷无心欣赏,微阖着眸仰面靠在后座上。
谢隽廷当然也想到了这一,只是他觉得无所谓,从商在他看来都只是谢家的附庸而已,他也没有生意的天赋,格更不合适,不擅长也不喜来回斡旋,只是定了一套严苛的规则,让所有人都照规矩办事,所以产业没能扩张还缩,但至少立了信。
外人可能听不太懂,但谢隽廷必然知“意图”是指什么。
但其实他近期最想的事就是把柏律驯服,摸他抱他,再让他给自己揣个崽,仅此而已。
不过周凌还是有些担忧,倒不是忧心走私和军检,毕竟军其他人个个也很靠谱,忧心的是谢家的商业化产业,把生意都交给谢棠来打理,真的可以放心么。谢棠那么科打诨的一个人,整天嘻嘻哈哈,他的对手可是柏宸谭尹之,真不会在一个月就被吞并么。
这几个月都被事务缠,准确的说,回到国从正式接职开始,就是一刻不得停,直到今日,才把整顿牵个,之后还有无穷无尽的事等着他来理。军队检阅、海关走私、几个大案毫无展、柏家鼎立、谭家亦是不容小觑,大大小小的事全都堆积上来,饶是他有三六臂,也还是会到疲乏。
那孩可是揣在柏律肚里的,要在本人不知的况怀上种,这概率不大,倒也不说一定不可能,像柏礼就完全没意识到,要不是先被提醒,估计肚大了才发觉。但柏律是什么人,得要命,而且已经怀过一次。
工作和事务是永远都理不完的,他必须专门给自己空时间才行。所以,早在前阵就已经把柏家和谭家安抚来,给了足够多的好近期应该不会闹岔,又把已经查了大半接近尾声的走私案和接来的审讯都交给别的军官和法官理,甚至将谢家的产业也在今天转交给谢棠全权打理。
他言而有信地兑现了之前的诺言,谢棠也终于如愿以偿。
周凌看少爷心意已决也就不再规劝,实在不济他还可以多提谢棠,就不拿这种琐事再去叨扰少爷了,转而问:“您准备把自己的意图跟柏律明说吗?”
――这是等重要的。
柏律十分笃定今晚能逃过一劫,谢隽廷应该不会来自己这里。他扯过薄薄的丝被,将自己裹起来,又半褪边的衣,开始摸索着自己寻求解决。
不是于好奇还是野心抱负,谢棠一直想碰这些,那就给他玩,万一歪打正着玩得很漂亮,那自己就可以彻底脱手以后就由谢棠来理。
“您去跟律少爷好好说好好商量着,他也是很达理的一个人,而且最近也合没闹腾,您好说歹说,那些话只要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