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周凌你为什么不在,他说因为你是谢叔叔的属,但总是不乖不听话,所以警察抓你去训话了,我又问为什么爸爸非要听谢叔叔的话,周凌说谢叔叔是警察,所有人都要听话的,是这样吗爸爸?”
“当然会痛,忍一忍就好。”
没办法,他不擅长说谎,有时候一不小心说漏,没法像柏律那样笑着圆回来,只能避开,而且是行避开。
柏律无声地翻了个白,心这周凌真是比谢隽廷灵活多了,对付大人对付小孩都各有一套,把哄得一愣一愣的,还帮着谢家哀求他,“爸爸,我们不要跟谢叔叔作对好不好,不作对他就会让你早回来,是不是?那我们以后就听话好不好,谢叔叔也不是坏人……”
大抵也不喜那种尴尬又沉默的氛围,谢隽廷很快跟周凌打了电话,让他先送套衣服来,然后再把带过来。
“在这等着。”冷冷的一句话撂,他便起离开。
想到这上去了,而且越想越觉得合理,不然不会突然这么阴沉,吓唬谁呢。
柏律叹气,“别听周凌乱讲,他就是吓你的,你看,你现在这么乖,就是他要的效果。”
孩很乖地,然后用力抱住了爸爸。
“谢叔叔跟我说,其实你长得跟我很像,但你不敢用之前的脸,为什么呢爸爸?”
抬起,睁着一双大睛疑惑地看他,“爸爸,你是决定要听谢叔叔的话了,是吗?”
柏律瞧着他的背影,心里嘀咕:谢隽廷是了更年期吗,怎么越来越喜怒无常。
“因为之前脸受伤了,全是和血痕,很吓人的,必须修复一才行,不然你跟我在一起都会害怕的,”柏律特别擅长应付,小孩的问题自然更难不倒他,“,爸爸以后会动手术恢复以前的样,你愿意看到吗?”
问:“什么事呢?”
“嗯?”柏律一眯,“这话怎么讲?”
柏律把孩揽怀里,“爸爸是被一件大事牵扯去,这才被叫来调查的,等查完了就可以回去。”
柏律哽了哽,到底还是没讲来,只说:“你太小,讲来你可能不懂,也没必要知,只要在家等我就好。”
不谢先生怎么喜怒无常,到底还是让柏律面地见了孩。看到爸爸一副憔悴还勉力对自己笑得样,睛就慢慢红了,原本想埋怨几句为什么又离开我,但那些话全都说不。偎在柏律边,把脸贴在他上,“爸爸很辛苦对吗,什么时候回来?”
他摸着孩的发,轻轻叹了气,“快了,还有几天,回去就陪着你。”
从谢隽廷到,探监时间费了不
小孩当然是,但又担忧地问:“爸爸会痛吗?”他伸温的小手,轻轻探上柏律的脸。
柏律温柔地弯起睛。
谢隽廷见柏律慢慢敛起先前凶悍的眸光,重新恢复到平淡无害的模样,就知他没有再多想,心中竟倏地松了气。
“那就不要手术了。”
不太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委屈地着鼻,“爸爸,我只要跟你在一起,其他的都不……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