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因为谢隽廷察觉到,柏律虽然一副无所畏惧的样,但对死人这种事还是有怕的。
“这回柏律得有过了吧?”
“少爷你这脾气得改改。”
“柏律还跟以前一样,走哪闹哪,只要他在的地方,就不得安宁,”周凌笑了笑,“除了少爷你,大概也没人能驯得了吧。”那些锋利的爪牙像本磨不平似的。
柏律一皱眉,将对方的手拿开。
谢隽廷深知对柏律不能要求太,在那种况,分寸能掌握得特别好的人本来就极少,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像谢隽廷一样,对动刑的程度了如指掌。
其实,真正比较无害的只是潜伏期的程奕扬,因为这个份让柏律的本有所收敛,毕竟很多事都需要忍耐,这些年,他的耐力倒是比以前厉害很多,但柏律就是个有仇必报的人,本不会被欺负,从来只
周凌坐在车里等着,看到谢隽廷从里面来,锐觉到少爷的心好像还可以,应该是交谈顺利。
谢隽廷用神示意他继续。
谢隽廷和周凌都了解柏律的,尤其是谢隽廷,柏律在他边的时间前前后后加起来可能都不止两年,柏律讨得他心就用去近半年的时间,虚伪的甜蜜也持续了好几个月,后来把人抓回来又禁锢了三个多月,再后来找到程奕扬……他当然了解柏律是怎样的人。
这番话到为止。再说去似乎就有僭越,毕竟那是俩人之间的事,再怎么迂回走弯路外人也不着。但周凌就是忍不住提醒几句,这几句已经够了,再往唠叨他怕谢隽廷直接让他闭嘴。
车又开了一会儿,周凌问:“容我说一句?”
“只要你兴了,就可以把律少爷纵容到没边儿,我觉得,这样其实不太好,”周凌斟酌着用词,“少爷你没发现吗,柏律是个很不自觉的人,容易得寸尺,尤其是对咱们谢家。”
“小少爷在家,我们现在也回去?”
周凌得结论,“千万别太由着他的,当然,您别狠得跟八年前那样就可以。”
“那以后他再问,也不说?”
“嗯。”
肯定不敢。
谢隽廷不声地弯起嘴角,走了。
“利用的时候不计手段,想走了就一定得走,十匹都拉不回来,你把他拎回来他还恨你,但他对他哥敢这样吗?”
谢隽廷却说:“这件事他没错。”
周凌慢慢发动车。
谢隽廷一顿,正经问:“什么脾气?”
周凌立刻不说话了。
“变化还是有的,但有些东西是他的天,怎么都变不了。”
“大是没错,但毕竟没把握好分寸啊。”
“少爷,你说,要不把这回的事告诉他吧,好歹提醒他注意,这手也太狠了,让人失血过多,脊严重受伤,送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死透。”
自家主连这话都讲了,他一个属还有什么可说的。
“小少爷想见他,要不要明天带过来探监?”
“不行。”
低沉暧昧,“你非要我上了你不可。”
谢隽廷脆说:“这个分寸不是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