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柏宸的办事风格,没达到目的绝不善罢甘休,竟然能追到监狱来打自己,手还这么狠!
柏律终于肯松开手,这次,轮到他居临地看着对方。
一开始,对方撑着死都不翻,一直拿最的肌肉纠结的背对着柏律,以此作为自己的防御,可到底只是肉又不是铜墙铁,柏律在他背上打折了条帚,背上全是血珠,把白的囚服浸红。
最后一次去之后,柏律还把那截断面左右拧了拧。
后来那条帚直接被打折,断成两半飞去,柏律再没有别的武,但他可不会就这么算了。任何敢欺负自己的人,他都要十倍地让对方偿还。他可没忘,自己的职业是医生,哪里能让男人最痛没人比他更了解。
男人痛的脸上毫无血,连叫唤都无力。
柏律听到外面有响动,应该是午餐时间结束,狱警赶着犯人回来。虽然痛得发麻,但还是迅速从床上坐了起来,很肆意地盘坐着,双手搭在膝盖上,神阴鸷,那阴森的气势得很足。
角落有把扫帚,这种枝条捆来的玩意威力并不大,但总比徒手好。柏律拿着它过来,二话不说直接开打,开肉绽的爆裂声让周围的人再次兴奋地尖叫起来,但没有一个人敢上来拦。
反正死不了,但估计能疼很久很久。
”
而且这种状态的柏律有一种嗜血的疯狂,挥动条帚的动作竟然一直没停,特别猛烈,本没人敢真的靠近。
回到自己房间,柏律连上的剧痛都顾不上,好像心底所有的阴暗面都通过暴力的方式宣了去,竟然有种酣畅淋漓的畅快。
“啊――!”
这一,再也没人敢招惹他。
好像其他人都猜柏律要什么,直接响哨给他当号角。
不谁打谁,只看好戏。
柏律又用脚把人翻了个,手被铐死,上半翻不过来,只能拧巴着.半。
果然
“算你运气好,在这里碰到我还能勉留半条命,要是在外面,”他用脚尖狠狠地踢了男人那里,“我能用刀完整地把你这里卸来!”
扎一次还不够,柏律瞪着发红的睛,还要扎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他把飞去的扫帚重新捡起来,断面是圆形,而且断的参差不齐,很有些尖尖的分。
他转过,人群自发让开一条路,他走远,任由那男人的血越越多。
每次都伴随着男人凄惨的叫声。
柏律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们那么喜暴力,这玩意本质跟权势金钱一样,肆意挥霍会给人带来快.,而且是极大的快.能够成瘾的那种。
柏律丝毫没有犹豫,拿着那个断面,直直地往那人狠狠一扎。
一郁的腥味迅速蔓延。
显然已经于癫狂状态,柏律甚至都没留意到男人的惨叫越来越无力,直到鲜血如同破堤的洪,从男人两之间的位奔涌而,很快就把浸透。
凄烈的惨叫几乎响彻整个监狱。
他躺倒在床上,过了三分钟,才从那种快.中慢慢来,转而意识到自个真他妈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