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奕扬冷冷回:“我已经说过了,不想再欠第二人!更不会碰柏宸那个疯!”
“他并不是喜你,非你不可,你没看来吗,他只是喜好看的脸和,你死了,就有一个替代品,而且这个替代品还复制得如此完。”
遭到一否决的谭沐很沉得住气,知拿时间和事件才更有说服力,“你哥哥在谢家那几天,记得吧,后来你哥就莫名消失了对不对,可是我的人看到,他是被谢隽廷安排了起来,单独一套宅,还整天车车地接送,你告诉我,男人这么,不是养人还能是什么?”
她说的那么轻飘飘,简直像一句玩笑话。可程奕扬愣住了,说不话,慢慢皱起眉。
“就是你的愧疚害了你!之前害你揣个种,现在又害了你哥哥,都是因为你心!”
程奕扬看着女人又笑
“对着这种人,你还会心怀愧疚吗?”
“如果你能让柏宸相信,你的确喜他,他绝对会不顾一切,帮你扫清一切障碍,包括谭沐。”
牢房一片寂静,程奕扬很轻地眨了一睛,眸垂来,遮挡住视线,心底无边晦暗。
如果谭溪说的是真的……
为什么谢隽廷折磨他不够,还要去碰他哥哥,那可是他唯一珍视的人啊!
“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过,你对柏宸可以手,说不定……”女人轻轻地笑了,眉宇间全是冷漠,“谭沐现在就已经死了,本不用等这么久,等到现在!等到你还要回柏律!没用的心!愚蠢!”
“这么些年你为什么一长都没有?你还在渴望什么希冀什么?有人能拯救你吗除了你自己!你必须变,柏律!”
“不可能。”程奕扬意识地摇。
“怎么样,把你伤彻底了吧。”
“这件事谢隽廷没有告诉你吧?甚至绝在不提是不是?柏律,我真的不想看到你跟我当初那样,被人玩得团团转还不自知,最后只能以悲痛绝收尾。本来那天把你叫来想说这个事的,但谢隽廷带警察过来,把你截胡了,你觉得这是巧合?还是,他就是不想让你知。”
“你敢试吗?你连试都不敢,因为你觉得,柏宸比谢隽廷还要不可控,柏宸有疯的潜质……”说着说着她声音低了去,睛也跟着红了,“他就跟我一样……”
紧紧闭上,缓了好一会儿后才睁开,有晕眩,视线都模糊了。
“跟我一样……”
“不……”程奕扬的声音已经有飘忽,他现在本不想听柏礼以外的任何消息,只想找到哥哥,跟他问清楚。
柏律的时候,就已经跟他上过床了。”
一时间没有任何言语,他呆滞着,指尖微微发麻。
谭溪现在说的,的确跟谢隽廷那时候的行为吻合。对付桀骜不驯的柏律,他哥哥是多好的一张王牌,却从没见谢隽廷用过,在谢宅短暂的兄弟相见后,柏礼就消失了,甚至没有主动找自己。
女人竟然笑了,可一抬脸上却有泪痕,“我知他是疯,但我就是想,你跟他在一起,带他来见我……”
“你吃到的教训还不够,没有像我这样,被人害到家破人亡……等你也到了这个时候你就能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