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伺候好了封二爷的胃,江月觉又困又累,看着屋里两张狭窄的单人床,其中一个还没有铺盖,皱着眉看封奇:“要不,你还是回去住吧?”看封奇脸不善上补充:“这里连你的换洗衣服都没有,住着也不方便啊。”
……
“放少了啊,汤面要有汤才好吃。”
“哪儿能啊,我这不是激动的吗,好容易有老婆给饭了,你放心,就算你的再难吃我也会统统吃完!”封奇收起冷面小生形象,彻底放开无赖嘴脸,边说便把碗里的面条都扒嘴里,把空碗递给江月。
这话说得嚣张,由向来崇尚谦虚和低调的江月说来,尤其显得嚣张,可封奇脸上的冷意却慢慢消退了,他带着纵容的表细细地看着笑靥如花的江月,睛里有种莫名的东西一闪而逝,终于笑着开:“好,这才是我老婆嘛,有气势,我喜!”然后话锋一转,立刻又板起了脸:“现在咱们该好好掰扯掰扯早些时候的事了吧?”
“当然不知。”封奇很自然地“附近有酒店,我订的房间还没退呢,当时懒得再跑了嘛,反正你宿舍也没人。”
“嘿,你这刀工不咋地呀,冬笋切得都不均匀。”
江月本想阻止,可看看冰箱里剩余切面的量,决定由他了,吃剩的总比吃不饱啊――大胃王不好养啊,泪。
“三鲜面啊,你等会儿啊,我很快就煮好。”碗里的面她只吃了几,现在早已冷了糊了,她拿起来正准备倒掉,封奇却伸手接了过来:“等不及了,我先用微波炉吃了吧,你只煮你的,再有差不多这样两碗就够了。”
封奇也不急着她,摸了摸肚:“还真饿了,我今晚过来找你吃晚饭,谁知你挂我电话……”
好了剩面条,封奇端起来边吃边看江月忙碌,偶尔还指她:
谁知她不问还好,一问之封奇又变了脸:“你还说,午过来的时候要不是你不在,打电话也不接,我至于自己开门来放行李吗?万一被人看见我解释得清楚吗?”
江月的表扭曲,刚想问他怎么开的门,又上打住骂自己脑残,他溜门撬锁也不是一回了!而且这恶人先告状告的!她憋了半天只问一句:“你那时候还不知我室友搬去了吧?”
封奇没答话,用一种居临的神看着她,然后从墙角拎了个箱来,在江月见了鬼般的表之打开,只见里面满满地一箱,都是他的衣。
“虾仁变了,赶紧先盛来,不然就老了。”
如同气球被扎破,江月刚才的踌躇满志瞬间不见,带些心虚地错过封奇的目光,顾左右而言他:“对了,你今晚是不是还没吃饭呢?饿不饿啊?”
被她打断,封奇倒也不生气,指着电脑桌上的碗:“那是什么?”
江月忍无可忍,丢锅盖瞪他:“我看你是吃饱了吧?”
什么人,也从来没遇见过什么不可能解决的事。”
江月决定忽视他的德问题,也放弃教育他老百姓的屋不能随便乱闯,而是抓重问题问:“你现在去酒店?
“我煮面给你吃,三鲜面好不好?”江月赶紧起来叫,并打开冰箱检阅剩余的材料。
“你什么时候放这里的?”她非常肯定刚才拖他来的时候,没有顺手拖个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