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

林间说了一会儿，迎着他的目光停，扯扯嘴角“是不是太啰嗦了？林女士老想给我个罩”

林间“？？？”

“我知。”林间低了会儿神，轻轻叹气，“我知我同桌也心疼我。”

“书总。”林间觉得男朋友这样就非常地不厚，飞快控制住他两只手，“不够意思了啊。”

但毕竟不一样。

林间意识躲，还是没顺利避开，没忍住了凉气。

时亦抬起手，认真地在他脸上左三右三比划了胡，从鼻尖往连了条线，又在他睛上画了两个圈，脑袋上写了个王。

人间有真，人间有真。

“很——”时亦在这种时候的语言组织还有儿跟不上，停了，“很好。”

时亦“还想画个猫。”

“我同桌还。”林间着，“我同桌也想给我个罩。”

明明说好了带着他们家小书呆游戏人间的。

反正练多了肯定得疼，弹吉他还费手呢，本来也正常。就是嘴唇相对薄，磨得严重了还比较怕碰，尤其吃东西非常费劲儿。

一安静了就泛上来的疼。

时亦看着他龇牙咧嘴地控制表，没忍住笑了，又不厚地碰了碰。

“什么？”林间没太能跟得上他的思路，“琴吗？我也觉得得好，就是最后还有儿紧张，其实还有个lo没发挥来，主要是没找着特别合适的机会，但真特别好听……”

林间用力了好几鼻，打开车窗让冷冷的夜雨拍打在脸上了一会儿。

他不能想这个，一想就疼。

时亦是在扛着他的事儿。

动。

时亦想了想，“但是——”

“……”林间沧桑，“这是我同桌日常考虑拿手在我脸上画的吗？”

天天噘着嘴吃面包，吃得跟他们店里小姑娘怕花了红似的。

有儿像智齿，丝丝拉拉地扯着神经，勾脑仁里。

时亦看了他一会儿，抬起手，用手背碰上他的嘴角。

男孩不声不响，安安静静地把他上的担抢过来一块儿扛，笑得还跟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样好。

时亦抿了嘴角，认真听着他乱七八糟地继续说完。

还专门挑着这种夜深人静没什么东西能分散力的场合，一开始特别不容易察觉，甚至可能跟别的什么觉都混在一块儿，等意识到了，才知是这种疼法。

“……”林间“就直接从但是开始了吗？”

时亦抿着嘴角，被握着的手回握上来，攥住他的。

林间愣了愣，念从乱七八糟的思绪里来，迎上他的视线“怎么了？”

时亦摇摇“拿记号笔。”

时亦眨了睛。

小书呆弯着腰看他，在他肚上戳了好几。

琴哪儿都好，就是费嘴。

时亦忽然用力攥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