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努力了,他在了。
“我看不懂!”梁见焦躁,“每次我都是跟你们瞎比划的!你说就行了!”
梁见举手提建议“我哥还给我推荐过一个鼻通气的玩意儿。国外的,虽然味儿跟在鼻里倒了一桶风油差不多,但是一绝对透心凉心飞扬,没有任何东西能再堵住你冰冰凉的鼻腔……”
“不是――这什么啊!”梁见急得不行,“间哥都准备这么久了,完了说不就不了……”
“让你别说话。”李磊说。
林间没说话,扫了他一。
“你要往我鼻里倒风油。”林间说。
“什么针能止咳啊,还是糖浆好用。”猴持。
“你觉得这件事只要停在你这儿,就不可惜。”
但这个问题又在某种程度上非常严重。
李磊朝他打了个手势。
“算――”梁见没反应过来,“什么算了吧?”
林间没说话,对着那把琴了会儿神。
“问题不光在止咳。”李磊比这帮人想得全,“鼻不通气,气息就不够。”
结果怎么样不重要,在台看男朋友表演也很好。
毕竟琴是个对别的要求不特别,唯独对气息、嘴跟腮帮有着非一般要求的乐。
练是练,现在冒了不好,跟着一块儿上肯定要影响时亦的发挥。
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整个过程,他一直在努力,什么都没变,生活被得满满当当一件事一件事地去。
“那就不用瞎心。”林间笑了笑,“好的,没事儿。”
“嗯。”林间说,“听着呢。”
“真的吗?”梁见怀疑,“听见什么了?”
李磊继续往说“你怕你给了家属这个惊喜,又没发挥好,让他失望,所以你脆不给了。家属永远都不知这
嚏鼻涕,林间一直比男朋友好,连烧都没发。
“不是!”梁见愕然,来回看了半天,“不是……间哥,那你费这么大劲儿嘛啊?!加琴跟我们混上去当背景墙不一样,这次不加说不定最后节目就不让加了!”
梁见不清他在想什么,还要说话,被李磊往后拽了拽。
“间哥。”李磊走过来,“你上次去打那个线赛……是发生什么了吗?”
林间呼了气,把最后一张面巾纸团了团扔纸篓里“没事儿,算了吧。”
林间把琴放回盒里,在手里转了几圈,放回架上。
“你是怕家属失望吗?”李磊问。
他说了半天,看着靠在椅里不知在什么神的林间,过去挥了挥手“间哥,间哥?”
不好就不了,也没什么特别要奇怪的。
“止咳胶试了吗?”吴涛说,“要不打个针?”
梁见“……”
梁见“……”
“你从那天回来就不一样了。”李磊说,“我说不清楚哪儿不一样,也不知问题在什么地方。”
林间抬“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