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还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不会吧，你现在都这么缺元气了，嘴唇还没血呢。”

时亦想忙起来，想事，他就陪着。不想让他耽误直播，他就把直播间直接搬到了卧室，边播边看着枕在他边的男孩一阖上。

勒在背上的手臂跟贴实的一块儿，格外宏大又轻微地响了一声，在他心脏落定。

“再喝儿。”林间接过来搅了搅，把底的枸杞翻上来，“补一补。”

林间说这些的时候轻松，语气自然得好像本来就该是这样。

时亦抱着他，静了一会儿：“我醒着，是吗？”

时亦低仔细看了一会儿：“会鼻血吗？”

时亦眨了睛，觉得他这个判断依据也有理，低又就着他的手喝了两。

成年。

“抱着我。”林间把肩敞开给他，“男朋友特别好说话，你抱一抱，想问什么都行。”

这些天他们的一切都很正常，除了时亦昏睡的时间比平时长，林间甚至没刻意改变生活的步调。

“电路图？”林间很警惕，“小块。”

他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好好考虑这件事。

周末，宿自理。考完试直接多住一天，家都不用回，正好在外面透透气玩儿一圈。

林间把他剩的半碗粥喝了，仔细品了品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味，总算放心，搁在一边：“我同桌这么走神，是又背着我想哪个磁线了？”

时亦笑得又有儿咳，摇了摇，找到他的手握住。

“……”时亦没忍住，跟着抬了嘴角：“没有。”

林间加了力气握回来，牵着他靠在自己上：“小书呆。”

时亦回神，怔了：“什么？”

本来就该他们三个在一块儿过生日，给他过成人礼，本来就该是整整齐齐的一家人，到时候好像还要穿他们家专属的文化衣。

“林间。”时亦叫他。

林间轻轻拍了两他的背：“想问什么？”

勺粥，放勺。

“我在呢啊。”林间轻声回应，“就在这儿呢。”

他甚至已经等了长时间这个问题，没想到时亦这么能扛，到现在才问他。

小书呆除了在

林女士也对这个活动格外有兴致，利用视频聊天的机会跟儿烈地讨论了一圈行程，到现在还没完全确定来。

时亦攥了勺，轻轻放开。

“怎么了？”

理竞赛的时间整比往年向后延了不少，金秋营的宣传都随机应变改成了金冬营。复赛正好在他生日前一天，地定在了隔市的N大。

林间其实不意外他会问这个。

林间摸摸他的额，把粥碗放：“这个也不好喝？”

时亦埋在他肩膀的衣料里，声音等了一会儿才响起来，稍微有闷：“嗯。”

林间甚至还准备问问林女士那边有没有时间，一家人凑齐，给他们家最后一个成年的好好过个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