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

老万心平气和：“我接手的时间比较短，您是家长，陪伴孩zi的时间比我们长很多，能详细说说吗？”

时父被噎得说不chu来话，办公室短暂跟着安静了一会儿。

林间没坐xia，靠在窗边，抱着胳膊安安静静的听。

“万老师。”时母cha话，“孩zi他爸不常在家，主要都是我照顾孩zi，有事您可以问我……”

老万笑了笑：“今天您和时先生过来，好像是有事问我。”

时母愣了xia，侧tou看了一yan时父：“是……小亦在之前的学校成绩都很好，到这里就一直不是很理想。再过一年就gao考了，我们想让他转去更合适的学校。”

“之前的成绩单我看了。”老万说，“单纯从成绩角度来说，时亦同学这几次考试一直都在jin步。”

“之前是特殊qing况！”时母有dian着急，“那时候小亦有病……有一dian问题，在心理上。但后来已经好了啊，我们给他办转学的时候他就好了！”

老万有dian无奈地沉默xia来。

时母还没察觉，急着往xia说：“可前几天小亦回家，整个人都变了个样zi。我们也不知dao他从哪儿来的那么多怨气，翻了那么多旧账……是在学校又过得不顺心了吗？还是跟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块儿了？”

老万侧过tou，看了一yan林间。

不三不四的小同学耸耸肩膀，笑了一声。

“你们学校这都是什么态度？”

时父实在忍不住，语气格外冲：“就算我们家长以前对孩zi关心不够，现在不就是要改吗？改了不就行了吗？我们这不就guan他了吗！”

“不是guan了就行的，也要讲究方式方法。”老万脾气很好，耐心纠正，“孩zi现在正chu1在人格建立的关键阶段，家长――”

时父打断他：“小孩zi什么都不懂，要什么人格？该guan就得guan，不像你们，心安理得把孩zi的前途当儿戏！”

“时先生。”

林间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您――”

老万抬手拦住他。

林间低tou，蹙了xia眉。

大概是见多了无数奇葩家长，老万远比预料的更淡定，摆摆手：“您对我们的教育模式不够满意，可以juti提意见。”

“还有什么意见？”时父冷嘲，“成绩都这样了，连个实验班都jin不去。不赶紧静xia心好好学，还浪费时间去考什么wu理竞赛？接xia来还要折腾什么？校庆表演唱歌？运动会去ba河？”

林间呛了xia，没忍住咳嗽了好几声。

在这种时候笑chu来，好像不论怎么看都不太符合气氛。

没等他彻底准备好深呼xiguan理好表qing，老万已经及时把他拽到了shen后：“时亦同学国初成绩很好，拿到了一等奖，排在全省第三，是本校wu理竞赛有史以来的最好成绩。”

“第几有什么用！”时父gen本没仔细听，还没反应过来，被时母拽了一xia才停住，“gan1什么？”

“有用，这周末他就可以去复赛，参加省选。”

老万说：“哪怕时亦同学没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