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个……”老万笑笑，神秘地留

谁也不清楚那把剑会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方式掉来。

他给林间那张付饭钱的卡也没拿来充房租，两个人都有收账，只看当然是够的。

时亦实在有儿撑，转了两圈手里的杯，意识望窗外看了一。

时亦怔了怔，张了嘴没说话。

“你们考虑过法律援助吗？”老万看着他，“林间同学不是很信任这个，但我个人觉得，这还是你们改变现状最适合的方式。光是一味给钱，这件事是永远不能结束的。”

林间从不会把钱都花去，这次给林阿姨盘店的钱用的都是比赛的奖金，加上杂七杂八在租房添置的东西，刚好差不多，没动原本就有的存款。

“有时候，我们觉得一件事没有办法，只是还没找到那个合适的办法。”

时亦觉得他有话要说，依然看着他。

时亦蹙了眉，跟着抬。

烂里的人渣，一次又一次的希望跟失望。

“我也早就放弃去考普通话二乙证书了……”老万叹了气，被他的话截得愣了愣，“我知，林间同学还在努力。”

但林间那天把所有事都说来以后，他也看见了始终悬在林间和林阿姨上那把剑。

”

甩不掉，好像永远都不会结束。

“也不一定。”老万说。

其实现在还没到真缺钱的时候。

等人来了，一切又会回到原，甚至说不定又会有什么新的报复跟纠缠。

老万抢答成功，兴，又给他续了半杯。

“扯远了。”老万自己也反应过来，笑了笑，“林间同学对这种方式没有意愿，我能理解，毕竟他会过太多次所有努力都徒劳的受了。”

“他还在试。”时亦说，“只要有办法。”

他同桌说得对，应该把教班主任网络行词汇，骗老万这样就能拉近老师跟同学距离的都拖去枪毙五分钟。

老万迎着他的视线坐了一会儿，笑着推了镜：“还记得你在原中的时候，给你们代过课的那个于老师吗？他最近有一批教育方向的文献需要有偿翻译，每周五晚上在他们家。”

钱未必能解决问题，但还能想得到的唯一办法，好像也只有攒钱。

时亦摇摇：“他前几年试过，但是没办法立案。”

老万深奥地站起来：“有些人觉得只要这样踩在法律的边缘反复纵，就可以因为没有事实行为、没有证据，这样为所为逍遥法外。就像每次考前靠押题划重抱佛脚的同学一样，是不可能永远都不翻车的。”

时亦：“……”

哪怕真抓到了什么小把柄，让他去几个月半年，也不过就是短暂地缓上一气。

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太久了，家暴早没剩什么证据。这种人又格外谨慎小心，哪怕再混、再不要脸，也不会真正碰到压线，不会任何能被抓到把柄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