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时老师特别严格，“语义重复了。”

时亦攥着袖抬起来，替他净了脸上的泪痕。

时亦刚迷糊两分钟，跟着抬：“嗯？”

时亦不太跟得上他同桌飙车的速度，但这种时候不什么话都能戳着笑，好不容易气，就又重新全给笑了去。

时亦看着他同桌对自己都得去手的暴风搓，谨慎地战术后仰：“要亲到酸吗？”

“第一次亲。”时亦说，“初吻。”

林间：“……”

“不行。”林间乐得不上气，着肚倒在床上，“我现在特别担心将来再一步，我们发展来儿更亲密的关系的时候，时老师让我计算受力面积跟压。”

“不知，我也是听他们说的，应该是个比喻……”

等这段彻底过去，谁都不再一言不合开始乐，起码已经过了五分钟。

“不对。”时亦气还没彻底匀，拽着他的麻花袖，扯了两。

时老师用来防的新型拉伸方式没有成功。

“酸。”林间着脸一通，“亲那么半天都没用，最后还是给乐酸了。”

时亦摇：“防。”

林间把自己敞开了在床上，拿手背碰了碰时亦：“时老师。”

被可到失去理智的林同学扑住男朋友，淋漓尽致地暴风搓了整整半分钟。

小书呆还坐在墙角，看起来四八线程的大脑也不太能扛得住，整个人也一样有儿卡顿，还跟着不定地起伏。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拽住的他的衣服，现在还没松开，看起来很有要让这一条拧成麻花的袖都脱离它的大集的趋势。

林间没太当回事，摇摇，看着正在缓慢腰的男朋友有茫然：“这是什么新的防酸拉伸方式吗？”

可能因为是第一次亲这么正经的初吻。

林间把人从墙角抱来，圈在怀里，亲了亲小僵尸还红通通的眉：“什么不对？”

也不知是时老师还是哇，两个人对着沉默半天，笑就这么被毫无预兆地崩了。

“困了？”林间摸摸他的额，笑了笑，“没事儿，就是叫一声看看我男朋友在不在，在就行了，睡吧。”

“睛瞪得像铜铃。”林间屈起手指，敲敲男朋友的眉心，“想什么

“不是第一次亲还是不是初吻？”林间愣了，“差不多吧？我听他们说的，这种才算数……”

“……”林间：“哇。”

时亦枕着胳膊转过来，目光落在他上。

这种疲力尽、把最后一儿心力跟力都彻底发去的觉，简直轻松得叫人能飘起来。

月亮的光从窗帘隙里挤来，在床边描来了窄窄一条。

……

林间额，没忍住乐了一声。

林间坐在床上，伸手扒拉了好几次，才意识到那是条光，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绳或者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