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建了各种标准球场，这一片已经差不多被废弃了，堆着不少陈旧生锈的材，杂草长得有小半个人。

人渣没别的本事，就是跑得快。

男人不声了，低。

男人甚至还没来得及惨叫声，他的第二拳已经跟上来。

男人不敢声，一味往后瑟缩着发抖。

林间闭了睛，转想走。

林间没等他说完，已经一脚重重踹在了他。

林间俯视着他：“严重家暴的，可以不赡养。”

“我听说她跟别人好上了！”男人挣扎，“我还她啊！我才是他男人！我是真她的，我愿意为她，为你们改，我发誓――”

林间窒得几乎麻木：“你给我妈打电话？”

林间看着他。

“不让我来学校，见一次打一次……”

“可你当时没告吧？你们俩当时没去告吧？”

格外冷清的一个小场，本来有篮球场足球场，是给他们跟初中自由活动的地方。

林间一拳砸在他脸上。

男人艰难：“知……”

男人被砸得差儿背过气，畏缩两，忽然又声：“我是真有事找你！”

“我妈跟你离婚了。”林间说，“你知什么叫离婚吗？没有法律责任，没有义务，没有关系。”

林间一脚把他踹在地上，蹲来：“再说一遍。”

“我听他们说了，是法律规定的。”

林间脸上没什么表，一拳接一拳毫不留地继续往他脸上砸。

男人挣扎着坐起来：“我没有劳动能力，没有收，你成年挣钱了，就得对我有赡养义务。不我跟你妈离没离婚，你都对我有赡养义务。我活不去了，你得给我钱，八百块不够……”

“林间！”男人挣扎着爬了两步，“可你是我儿……这个法律断不了吧？”

男人开始还呼救，再接来就只能从咙里呜呜声，徒劳抬手挡了几次，整个人和着血和土一起在地上。

他一儿没收着劲，男人闷哼一声，整个人重重撞在后墙上。

林间死死着他，右手就扼在他间：“我跟你说过什么？”

男人看着他：“火锅店关门了，你，你和你妈都不接电话！我没办法……”

“你再找她，就是扰。”林间语气平静，“不论是电话，还是别的什么方式，只要让她想起你，就是扰。”

“行，我不扰你妈。”男人以为他服了，得意起来，“你还有个一块儿住的是不是？我可以找他要钱吧？这是我儿同学，不算扰――”

林间肩膀狠狠一绷。

男人抹了把血，歪歪扭扭笑了：“当时你们有证据，要是告了还能赢，可现在你有证据吗？你的伤肯定是我打的吗？不肯定吧？说不定是你自己打架呢？”

“你敢找。”林间蹲

被他追上去翻，狠狠砸在路边的台阶上的时候，这个垃圾已经跑到了学校的后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