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差不多。”林间往外看了看，“算是个潜规则。”

“电影里黑社会还带枪呢。”吴涛说，“真带枪咱们仨那天就一块儿交代了。”

接来的几天，林间都力行地在忙活着装修盘店学习之余，变着花样一天一顿地给他同桌不糊地补起了。

李磊问：“让他盯上了，所以就不能留了？”

林间一只手一把刀剁着肉馅，砰地顺手把刀剁在菜板上：“什么？”

林间不知被他哪个词戳了笑，没忍住乐了。

“你没事儿脱什么？”林间皱了眉，“店当然不是他的，但无所谓。”

“……”吴涛打了个冷战：“没，没事。”

“间哥。”李磊站起来，“你别往心里去，这群饭桶――”

“真的。”梁见也觉得可惜，抱着桌怎么都不舍得，“这样我们以后不就没有蹭饭的地方了吗？”

林间找了两双筷，肉馅里放在桌上：“搅和，搅到筷转不动。”

“撑。”时亦想了想，“早吃饱，午吃好，晚吃少。”

林间站在窗边，敲了敲火锅店的玻璃：“火锅店是谁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卷了这些事，只要卷来

“本来是。”林间说，“但他跟那些人说火锅店是他家开的。”

“什么意思？”李磊问。

“约定俗成。”林间说，“混社会也得有规矩吧？要是总扰老老实实本分生意的店铺，基本就是嫌自己去的不够快了。”

吴涛背着书包来抄作业，实在不舍得，忍不住问：“没别的办法了？多可惜啊……”

“没事儿，我都习惯了。”

吴涛谢绝了他间哥提供的剁肉馅免费验，老老实实坐回去。

“电影里不都演得挨家挨收保护费吗？”梁见忍不住举手提问。

“间哥，火锅店真兑去吗？”

“他们那些人有自己的规矩。”

难得跟男朋友在吃饭上达成了个令人欣的共识。

“说什么呢，听不清。”林间是真没听见，重新把刀□□，“剁起来整个世界都没有我，不信你来。”

吴涛和梁见自觉放笔，拿起筷开始疯狂搅搅搅。

填鸭式教育不可取，填鸭式补好像也确实不行。

林间咳嗽一声，收回了这个念，把手机放：“一天两顿。”

“什么？”李磊皱紧眉。

“一天一顿。”林间拍板，“成交。”

“别说的这么直接。”吴涛对他不满意，“我们过来是勤工俭学，打工混饭吃的。”

李磊听得直皱眉，正要打手势叫这几个人闭嘴，林间已经剁完了馅儿，搁在盆里净手盛了来。

“是因为那个人渣吗？”

李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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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磊皱紧眉：“他说是就是了？那我明天也脱上街，指着个店说这是我的――”

“搅你们的馅。”李磊一人一巴掌，“火锅店不也是老老实实本分生意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