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不用替他担心了，所以林间想什么决定都可以。

“没迷糊。”时亦继续纠正。

“没见过比你更呆的了。”

林间还认真地憋着乐，一本正经低。

“……”林间

“可别批评程航了，打电话的的时候他都因为太难过想吃好吃的，买车票一路哭到我们家火锅店了。”

“别撞。”时亦在他手掌里动了动，反手握住他，“给你看。”

“没想现在给你看。”时亦绷着肩膀，“我去批评程航。”

“就是认真的。”林间说。

“我同桌昨晚烧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了。”林间补充。

都给你看，等你看完，什么样的决定都可以。

时亦眨了眨睛，抬看他。

“重说。”

时亦摇摇：“不知。”

小僵尸坐得板板正正，了。

林间觉得他同桌可能是不太熟悉ATM机：“取钱不用份证，有密码就行，我想取多少就能取多少――”

时亦意识抬：“什么？”

“是我的卡。”时亦说。

如果是以前，林间知了这些，还可能会因为不放心他，担心他的心态状况，不那么符合本心的选择。

孤僻的尖锐的锋利的失控的，可能带刺的，可能不被喜的，可能让人想要远离想要躲开的。

林间都不太忍心想：“结果我妈去了，我们家火锅店还没人。”

林间重新住他的脑袋，又晃了晃：“先给我银行卡，然后发着烧也不说就陪我来打比赛，然后才给我看这个啊？”

时亦微怔。

但现在他已经不要紧了。

他没想过这些可能，甚至好像都没刻意去考虑过结果。

被他及时圈着手腕握住：“没撞，我同桌昨晚还得有人照顾。”

林间没忍住乐了，着他脑袋晃了晃：“先给我银行卡，然后才给我看这个啊？”

“行，没迷糊。”林间说，“我同桌昨晚烧得特别清醒，把密码告诉我了。”

林间睛里装着他，半晌轻轻笑了笑，低亲上他的额：“看见了。”

林间努力绷着逗他：“那要是我看完，吓得带着你银行卡跑了怎么办？”

时亦轻抿了嘴角，抬迎上他的视线：“都给你看。”

林间低仔细看着他。

“在这儿。”林间屈起手指，碰了碰他的睛，“这是我对象。”

小僵尸勉接受了他的描述，：“嗯。”

林间笑笑，他的发：“小书呆，你以为我会什么决定？”

时亦：“……”

所有的我。

“……”时亦抿了嘴角，“认真的，你――”

“我现在还不能看，看了肯定心疼。”

“你的卡，我也能取钱啊。”

“我想存多少。”小书呆认认真真，肩膀绷得格外霸，“就能存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