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儿，就是今天累了，别担心。”

林间摸摸他的发：“想知我怎么着就兴了吗？”

“你那个心理医生也是这么给你的心理疏导吗？”林间想起他刚才的动作，很警惕，“就――”

林间也不打算让他同桌担心，没再持，合着躺去。

他叫得有严肃，时亦放笔：“怎么了？”

他同桌多正常。

林间看不了他这么平静地说自己不正常，深气，过去把人拉到面前，了脑袋：“小书呆，你没不正常，你特别好。”

林间显然松了气，重新闭上睛。

“是心理疏导，可以释放压力。”时亦给他解释，“我不知有什么用，但听说对正常人很有效――”

林间上了两趟厕所，估摸着短期这个天可能还聊不完，又顺手撕开了袋零。

林间看着他格外严格的同桌，合上缴粮：“要去吃烤肉了吗？”

”

“外那个，赶紧谈恋买买买走走走奔向幸福生活。”

时亦想了想，没细说程航抱着手腕满地乱蹦的过程：“我……没有同意。”

林间

时亦抬：“想。”

时亦：“嗯。”

“……”林间在心里给梁见记了一笔：“没有，我就是在知识的海洋里扑腾得太开心了。”

巧克力豆还没沾嘴，就给没收了。

“先不去。”时亦握着他的手，把他往床边拽了拽，“躺，睡一会儿。”

“时亦。”林间打断他。

“没成，他想把手放在我的上。”

他同桌的表比平时都要严肃不少，时亦看着他，意识停住话。

小书呆抿了嘴角，还严肃，结结实实着他：“现在睡。”

“现在睡？”

林间低，迎上他的睛，笑了：“或者我现在面前这个，能让我好好抱一会儿，跟我好好的笑。”

“有一样能成。”林间敲了他同桌的脑袋，“我就上天了。”

还专心，显然深刻贯彻了“聊天不睡觉、睡觉不聊天”的准则，一都没往他这边儿看。

林间愣了，仔细回忆了一圈，发现自己居然确实差不多三十个小时没合了：“我今天这么有活力吗？”

林间扯扯嘴角，枕着胳膊闭上，隔了几秒钟忽然睁开：“时亦同学。”

时亦神的时间有儿长。

林间：“……”

时亦把巧克力豆在台灯底搁好，坐在桌边，拿来个本，翻笔低开始写作业。

时亦怔了一会儿，摇摇：“不是，他们说――”

“我说你特别好。”林间闭上睛，低抵着他额，“你听谁的？”

时亦看着他对自己的算草纸双放光炯炯有神了一天，本来就不放心，着他躺去：“拉姆达让我带你去看看，查一有没有甲亢。”

时亦的肩膀在他绷了一会儿，一和来，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