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反肘抵着他后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还没拿二级运动员吧?”
重要的是还离学校后墙近,甚至还有人拿砖摞了两个台阶,不光逃课的从这儿往外跑,连送外卖的有时候都这么去。
“别喊。”林间说,“我现在心好,别惹我烦。”
林间看了他一。
时亦蹙眉,抿紧唇角没声。
姚戈卡着咙没喊声,警惕地看着他,往后退了几步:“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时亦摇了摇,看了一那颗巧克力:“谢谢……老师。”
他没立刻去常去的那家网吧,咬着雪糕翻手机,发了两条消息。没多久,姚戈吊着条胳膊的影就在路冒了。
老万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有儿茫然:“怎么了?”
卫,对方也只是脱臼,这个分究竟该不该给还要再商量。”
时亦停住脚步。
“好了,这件事到目前为止还是我们班主任的工作。要是需要协助调查,老师会找你的。”
外校。
这条路是后街边上一条小巷,平时没什么人,尽有家号称电竞网咖的小网吧,不查份证,收费也便宜。
姚戈难
林间不动脑都能猜这群人的路,笑了一声:“你猜我在这儿混过几年?”
姚戈刚找能告状的人都告了一遍,这会儿正了恶气,浑舒畅地去找网吧上网,一看见他,脸瞬间变了变:“你什么――别过来!”
时间确实不太充裕,但也还没紧到不能顺便去遛个弯。
“我跟章俞说过,有事儿冲我来,别打我同桌主意。”
“林间!”姚戈目光骤然收缩,“你要什么――你他妈要是敢乱来,老就报警!你就是自己废了,看不惯别人……”
老万看着这个学生上忽然就缓和来的气势,饶有兴致地抬了抬眉,没细说,笑着翻颗巧克力给他:“其实现在已经有眉目了。听说那个姚戈同学和外校的人有联系,受了怂恿……”
“别乱动,我手底没准,要卸你胳膊肯定不是脱臼。”
姚戈脸变了变,飞快转想往外跑,已经被他拧着另一边儿胳膊扯回来,怼在了墙上。
时亦没再说话,了办公室。
“你把自己裹得很深,你们两个。”老万在他边虚虚一比,“我还没看到真正的你们是什么样。”
林间单手锁着他的胳膊,往后一掰,姚戈瞬间没了音。
“不用谢。”老万笑了笑,“好了,快回去吧。”
他看着时亦,语气很耐心:“就说我的学生,我的每个学生都是什么样,要我自己看清楚了才知。”
林间靠在后街的巷,又咬了一手里的雪糕。
林间把最后一雪糕吃完,扔了雪糕棍,朝他走过去。
时亦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忽然提起林间,愣了愣,意识抬。
林间等他彻底安静来:“谁让你把他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