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看了一过来捡球的林间，闭上嘴，没接着往说。

李磊回神，及时把话题拉回来：“作战计划基本就是这么多。十班实力本来就不如咱们，就是黑手玩儿的脏，都留着心。”

“……总之。”

“间哥状态好，是因为间哥状态本来就好。”

梁见双手把篮球捧起来，深朗诵：“问问它这是不是它挨打挨得最温柔的一场，温柔得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

林间懒得跟他贫，找了瓶没开封的矿泉拧开，给他同桌递过去

林间友善得很有原则，接过同桌递回来的矿泉灌了两，有理有据：“篮球赛，拿篮球讲理，没问题吧？”

李磊严厉地咳嗽了两声。

梁见好不容易说服其他人相信了八爪鱼家门有八条沟，转抓紧时间跟着八卦：“为什么是砸你们脑袋上？”

“刚门。”时亦说，“你让的太多了。”

林间又陪着他同桌练了几次，看着时亦额已经见了汗，就停来，跟梁见要了两张湿巾。



“间哥。”梁见举手，“你问问球，问问它。”

林间不觉得打场球赛有什么压力，没跟着他们打鸡血，趁这一群人嗷嗷叫着往篮筐底扑，领着小书呆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场后门一路翻了学校。

林间还不知自己十一假期有没有安排，有一天算一天，争分夺秒带他舍友开发学习以外的自由活动：“想去哪玩儿，带你过去。”

学习互助小组里就梁见一个不是育队，吴涛指指场，给他解释：“间哥状态不好，一定是我们几个影响了他的状态。”

……

“……”

“恐龙把间哥当儿。”猴补充，“当初间哥没退队的时候，省里市里的一等奖让他拿了个遍，上就去参加国家比赛了，结果――”

“我知。”林间笑了笑，“用不着。”

林间没觉得自己多放，扬了扬眉，回想问问剩的人，扫了一圈：“……你们什么表？”

难得运动得充分，小书呆平时都偏白的唇这会儿正常，整个人都有活气了不少。

“负责在场边拿着拉花给你们喊九班冲冲冲？”林间问。

李磊愣了。

为了能跟十班好好讲理，李磊带着他们班的篮球队又加练了一整个周末。

林间喜看他同桌这样，笑了笑，递过去一张湿巾：“觉怎么样？”

其他几个人都答应，李磊转向林间，犹豫了：“间哥，其实我们几个就能收拾他们，你这次要不留场边，当秘密武――”

“问什么？”林间问。

“我让了吗？”

哥这么打球，很可能当场就倒篮球架砸咱们脑袋上。”

“……”李磊咬了咬牙：“不是，间哥――”

“团结友善，和谐文明。”

“篮球赛打完就月考，考完试还有运动会，没什么时间来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