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吴涛找了一圈人绕回来，听见梁见的话，一把扑过去捂住，“过了，这个问题过了，间哥――”

吴涛说：“但你这个神状态让我们很担心你把对面哪个脑袋揪起来，当球扔筐里。”

林间掀了。

梁见有紧张，颤巍巍过去接他：“间哥？”

他是自己来的，一群习惯了两个人最近绑定状态的人探探脑张望半天，被他一个一个拎回来：“看什么？”

“理竞赛！是不是过阵学校要选的那个？”

“竞赛的事。”林间说，“决赛前面还有几场，都什么时间，用准备什么？”

“片。”梁见咽了唾沫，“片甲不留地劝走的？”

“没劝，确实有事。”

幸好还听话，让什么什么,就是一个劲儿跟着他。

比如六半就是个很合适的时间。

他们间哥这会儿显得一都不困，拎着他的手挪开：“接着说。”

这几天都因为同一个原因没怎么睡好，周五午，林间被闹钟叫起来，晃晃悠悠从教室奔篮球场的时候，圈都差吓了梁见他们几个一。

“我们二当家呢？”梁见问，“你用什么办法把他骗――”

林间把伸到面前的手拍开：“打不打？”

梁见这人成绩不行，八卦的事儿从来少不了：“选上了就代表学校比赛，能在自招加分！我哥说过，他原来有几个同学就是搞这个的，决赛赢了好像能直接签约清北……”

“原则上是这样。”

梁见愣了愣：“啊？”

林间搓了两把脸，脱外套了风。

被林间这么条理清晰地一问，他也有儿懵，张着嘴没答上来。

林间侧了侧,把整张脸埋胳膊里,轻轻叹了气。

林间没问这么细，听他这一气煞有介事地说来，没忍住扬了眉。

汽勾勒得黑净的睫,了就绵绵的发。

这种竞赛对梁见来说就跟“奥运会有个会馆开在我家门了”差不多，都是除了看闹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的事儿，满打满算就记了这么多。

他就是路过办公室跟老万简单谈了谈，跟他们班主任说平时课程多作业多，不如等周五午再找他同桌过去。

小丧尸困得走路都转圈,睛半阖不睁的,雾气在睫上凝成珠就往淌。

大局已定，吴涛额，叹

“就这个街篮球的级别。”林间打了个哈欠，“睡着了也能打赢。”

阳跟洗衣粉味儿。

“……”

睡不着了。

林间活动了手腕：“老万来套理竞赛题，说是实验班专供，叫他去了。”

林间枕着校服,旅馆浴室里有儿混乱的那一趟又从脑海里不去地冒来。

“先不打，他们等人呢。”李磊过来看了看他：“间哥，你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