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骄傲。

想跟人说，想给人看。

说不通。

时亦：你刚才说的。

时亦敲了几键盘：建立关系？

程航：……时亦。

程航的消息回来得非常快。

时亦：……

时亦蹙了眉。

锋利又柔和。

程航：啊啊啊啊.jpg

轻攥了拳，重新抬。

时亦碰了，让照片回到缩略图模式。

程航：切腹谢罪.jpg

才把手机放，程航就及时恢复了理智：靠，打游戏也这么帅的吗？

除了程航他实在不知跟谁聊天，看了看满屏幕小人来回跑的表包，顺手退来准备低写作业。

-

程航：这就你那个朋友？

像是专门打的光，电脑屏幕的冷光和台灯调的余韵，交着落在林间的侧脸上。

时亦拿起手机，犹豫了一阵，还是调成静音，趁他舍友不注意悄悄举起来。

程航兴看见他扩大交际圈，趁打铁：你看，这不好吗，我当初就说，好的开始就是成功的一半！

明明是林间在打游戏，打得怎么样，成绩好不好，理都跟他没有什么关系。

时亦还没动静。

半吊心理医生可能刚给网瘾患者完疏导。

时亦没忍住，抬了嘴角。

难得遇见他这么听得去的时候，程航趁打铁，继续开导他：你看，其实你自己跟你想得一都不一样。

程航：啊？

时亦：不是游戏，电竞技。

时亦看了两那条消息，没回复，又倒回去看了看刚才偷拍的那张照片。

时亦没动静。

程航：对，就是超社会模式的私人关系。交朋友啊，谈恋啊，一一循序渐，不光是舍友同桌那种，是你自己选择的关系。

程航：现在火的，听说还有什么世界大赛，特。

发去没几秒，时亦的手机就亮起来。

程医生加足力飞快敲字，好不容易敲了一大段循循善诱鼓励开导患者的话，正准备一起发过去，对面时亦忽然回了条消息：循序渐。

像是被什么绪占满了，有涨，还稍微有儿发。

程航对他这个名词接受得良好：对，我今天刚好听说了。

时亦：嗯。

程航一顿，谨慎地一一往前倒，看了看前面的聊天记录。

程航：……

程航：网吧！我的未成年患者去网吧了！！

程航：你特别好，因为你特好，所以你也能引好的人。

程航冷汗都快来了：等一祖宗，我觉得前面的

林间把台灯让给了他，电脑桌那边有儿暗，反而让照片的光影对比又明显了一个度。

程航还在孜孜不倦地废话：和人建立关系肯定对你有好，你放心去跟他们玩儿，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兴，怎么兴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