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亦觉得这种事只要证明了不是灵异事件,应该就不会那么吓人,看着应该还没从惊吓中回神的舍友,组织了会儿语言:“我来学校报到,被一个翻墙的砸了,字应该是他写的。”
薄荷糖的效果也就是那一阵,过去就好了不少,喝了酸基本上就没了觉。
林间愣了愣。
他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余光正好看见时亦放了手里的笔。
“校医又没有故事!”
“对。”时亦说,“不过可能是个手很好的神经病
“假的。”时亦说,“不是鬼浇的花。”
林间心有儿复杂,了气:“是,字肯定不是你写的……”
他重新趴来,枕着胳膊侧过,看了看他同桌。
“是我。”时亦,“校医室里有动静应该也是我,字不是我写的。”
梁见被他格外简明扼要一针见血的逻辑击中,愣了半天,缓慢而沧桑地重新转了回去。
林间:“……啊。”
拍了两。
“不能是给校医传达信息吗?”林间说。
不经常安人,时亦的手抬起来,靠着墙,有茫然地看了一会儿他同桌往书桌上撞自己的。
事发展到这个地步,真相估计都已经没什么价值,说来都未必有人信。
还丢人。
林间麻木补充:“当时天太黑,也看不清楚谁是谁。”
“……”
梁见刚跟一群人把学校这些年跌宕起伏的恨仇盘了一遍,激澎湃文采飞扬:“没有求而不得的,没有不共天的仇恨,没有气回的过往,有什么信息好给校医的――”
窗帘鼓鼓兜着风,新鲜空气能来,还正好把有儿刺的太阳光拦在外边儿。
时亦察觉到他的视线,侧过:“还睡不着?”
“所以说。”林间从桌上抬,恢复理智,“晕的是你――”
林间:“救命啊。”
“……”林间:“啊。”
时亦不太能分辨他的反应,看他睛还瞪得跟铜铃区别不大,犹豫了,又补了一句:“我浇的。”
明明就是个逻辑特别正常的作,也不知这堆人哪儿来这么的想象力。
平时困得倒就睡,都没怎么注意过,小书呆居然还会在他补觉的时候帮忙抻窗帘。
小书呆拽着窗帘坐了一会儿,有生疏地抬手,扶上他的胳膊肘。
也不知是不是每个中生都有一颗探索未知世界的心,违反个校规都吓得不会走直线,居然还有胆量计划违反自然定律地吓鬼一大。
一定有什么目的,有什么冤屈,有什么希望传达给我们中某个人的信息……”
林间靠讲理打败了封建迷信,脖颈,没忍住又打了个哈欠。
“睡不着。”林间看了一没再那群依然不死心要去探险的人,不带地吐槽,“校园怪谈吓死我了。”
一只手写练习册,一只手拽着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