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间笑了一声,“没事儿,不是什么大的麻烦。”
林间这种格外坦然的态度,反而叫他有不知还有什么可问的。
时亦本能绷了肩膀。
为什么半夜跑来,为什么还回去上课,为什么不跟别人说。
林间继续往说:“我想把她送走,离那个畜生远远的,越远越好,最好能彻底跟以前的生活没关系。”
时亦听见利息就疼,没理他,摸了袋。
他一直觉得火锅店的氛围很好,林间的妈妈也很好,很舒服也很自由。
时亦站起来:“什么?”
“那个人……”
“一晚上呢。”林间拿着铁仟在炭里戳了戳,“不着急,慢慢吃。”
尤其快,没等分辨清楚,一晃就过去了。
“这么认真?”林间迎上他的目光,笑了笑,撑着坐起来,“保密啊,她还不知呢。”
林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好像在对方上察觉到格外的冷意。
时亦想说自己也不听话,张了嘴,还是没声。
时亦低,把注意力放回鱼豆腐上。
为什么挣钱,挣了钱要什么用。
“我还有个――就打她那个男人。”
林间认真,一本正经:“欠着也行,收利息。”
“劳逸结合,总不能天天播。”林间说,“就是挣钱,没有时长要求。”
“等钱攒够就好了。”
但这种自由显然不是绝对的,不可能只想一想就唾手可得。
毕竟他舍友连猫都打不过
时亦:“……”
时亦放手里的东西,抬看着他。
时亦转了手里的竹签,低把最后一馒片吃完。
“呵呵吃零还得让我呢,一码归一码。”
……应该是错觉。
时亦皱了眉,不知该用什么称呼:“他还在?”
“我也想什么就什么。”林间扬了眉,朝他伸手,“来。”
“难说,我觉得她喜你。”林间说,“她特别喜乖的,从我小时候就是,看见又好看又听话的小孩儿就走不动。”
完雨的风格外凉快,有儿,在人上舒服得不行。
校服跟书包都湿着,还晾在包间里。
时亦摇:“阿姨不会问我。”
林间还不知他都想了什么,推推镜,拍净袖沾上的炭灰:“她就自由了,想什么就能什么。”
时亦看了他一。
“付账。”林间说,“不收假|币。”
时亦还记得他刚才关上的页面:“不播了吗?”
林间抻了个懒腰,抱着胳膊往后靠了靠:“我得攒儿钱给我妈。”
他转回,想去拿一趟,没迈开步就被林间的胳膊拦在了面前。
几乎像是什么没留神的错觉。
“你呢?”时亦问。
,没等他手里的鱼豆腐吃完,又过去了两串土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