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这个数学都对不起他英语老师。”

没想到今天老董来得这么早，班里吃早饭的或多或少都受了波及，有咳嗽的有的，比课还闹儿。

他拄着桌，侧看了一旁边儿脸颊都被撑得圆鼓鼓的小书呆，没忍住笑了：“没事儿了，吃吧。”

就是嗓门太大，尤其赶上第一堂课，能帮他们这一层都醒个神。

时亦咳了两声，摇摇，没声。

林间觉得他同桌可能是在用目光暗示他别笑。

“真的啊？”梁见瞬间失望，自己把手撤回来，摸手机，“那我再查一个……”

早自习的课间永远是短暂的，预备铃刚响起来，老董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推开了他们班的门：“同学们！新的一天！！”

时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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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气，又看了一，还是没忍住，趴在了胳膊上。

时亦侧过，看着他把书打开，立着戳在自己面前的桌面上。

晚上到底都在什么。

他们班没人愿意上任雯的课，这会儿整个班的抗拒要是能实质化，都能从这儿到理办公室，直接把人给挑去。

林间：“……”

“……”时亦努力咽了咽，张嘴想说话，被林间笑着拍了两胳膊：“没事没事，不要紧。”

林间收起课本，看了一时亦。

林间找了找成就，发，又打了个哈欠，咬开袋有一没一地喝。

林间锤了两，熟练地找了个封夹，把夹上，垫着袖帮时亦拍了拍背：“没事吧？”

“这个时候。”林间拿起他桌上的语文书，“就需要变通。”

他们隔几个班都一致觉得，只要不分班，让老董吓成神经衰弱应该只是个时间问题。

“……”林间一噎在咙里，好不容易没浪费，是咽了去。

新同桌不说话这个习惯不太好，林间决定自己动手，低看了一。

第三节课课，梁见还有儿恍惚，回扯着林间给他把脉：“真的，间哥，我觉得我已经被吓得窦心律不齐了……”

老董神非常好，砰地一声把门关上，嗓门依然震得窗嗡嗡响：“把书翻到第五页！动作快儿，你们每人浪费一分钟，咱们就浪费一堂课……”

老董的课教得其实没什么病。

学委从门外来，清清嗓，努力在一片混乱里声：

时亦有儿噎得慌，抿了嘴角，还想坐直，反而被他拽着袖稍微趴来。

老董给同学们带来的阴影直接持续了一上午。

林间低声念叨一句，最后调整了页数，满意地收回手。

“大家注意，注意一。”

时亦看起来倒是没什么特殊的绪，还在埋那本他从上节课就开始的练习册。

林间懒得理他，随便比了个姿势：“提醒你，这个病没用，请不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