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警局那边……”
“你的意思这件事离职就够了?”宋亦杉反讽dao。
“不是,你……”对方放ruan了dian语气,说,“那件事qing本来也有何莹自己的责任,是吧,她跟老师去合作企业的饭局吃那么晚还喝酒,本来就――再说哪个无辜的学生像她这样一直讨价还价的?”
“你现在是又怪起何莹jie不对了?”宋亦杉把nie在手里的餐巾纸摔到桌上,“我就问你哪条法律说了深夜醉酒的人就活该被xingsao扰啊?!”
“而且要不要接受赔偿,接受什么样的赔偿只有受害人能决定,你又有什么资格gan1预啊?”她的xiongkou剧烈起伏,狠狠瞪着对面的人。
“……宋亦杉你讲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咄咄bi1人?”男人说,“秦老师已经表示愿意赔偿了,你们非得让他坐牢啊?”
“是我们让他坐牢么?是他自己让他自己坐牢。”宋亦杉ting直脊背,“愿意赔偿又怎么样?法律还没说民事赔偿能免除刑事责任,你倒先替法官判好了。”
“你……”男人被她gan1脆利落几句话噎住,怒火中烧,语气尖酸了不少,“你ting懂的嘛,对,毕竟你就是这么从B大保研过来的。”
贺昀迟看见宋亦杉的表qing短暂的僵**,嘴唇颤抖如疏忽落xia的花ban,失去神采。但那也仅仅只是一瞬,很快,她微侧着脸,冷笑dao,“难不成你不光是秦老师的学生,还是邵教授的学生?这么真qing实gan,你挑导师的yan光也ting独特的啊。”
吧台已经叫了好几遍贺昀迟的单号,他不得不先起shen到吧台取了饮品。再过去时,那个男人不见了,应该是和宋亦杉闹得不huan而散。
宋亦杉一直望向窗外,时不时咬着xia唇,嘴上的唇彩几乎快要掉gan1净了,显得妆容残缺了一角。她没有哭,但总让人有种她即将落泪的错觉。
贺昀迟拉开她对面的木椅坐xia,将自己的那杯柚zi茶推到她面前,dao,“请你喝。”
女孩吓了一tiao,回过神,怔怔看着贺昀迟,“你……怎么在这儿?”
“帮朋友买东西。”贺昀迟diandian手边纸杯的杯盖,dao,“你那杯是我自己买的。”
宋亦杉看了他一会儿,抱着rere的柚zi茶说,“谢谢。”
他们静静对坐许久,贺昀迟dao,“刚才那个人是秦老师的学生吧。”
宋亦杉抬tou,转了转yan珠,声音不大地说,“你听到了?”
她表qing倔qiang,掩盖了一丝不太想提及过往的难堪。贺昀迟看着,突然有些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正要开kou时,又听见她主动dao,“他还算说得直白dian的,学校有些人,来来去去说得好听其实也是一样的意思。”
贺昀迟:“学校很多人找你和何莹jie说这些?”
“何莹jie的jiejie过来了,在陪她zuo心理治疗。”宋亦杉dao,“我陪她报案的,所以秦老师和学校的一些人总找我。”
“你……”贺昀迟找了个温和些的措辞,“你自己没被为难吧?”
“还好。”宋亦杉坦然一笑,“我导师劝过我一次就没有再说什么了。”她像是被这句话勾起什么回忆,说,“比起帮过我的师兄,我还算ting幸运的。”
贺昀迟确信之前听到的那些关于她保研的话存在不少误会,皱皱眉dao,“其实,就保研的事,你可以和别人解释,不然总会有人误会你保到我们学校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