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偏离正常朋友对话的范畴,但还是耐心,“因为林昂开的那辆车是他的。”
陈南一在餐桌边又坐了一会儿。可能是刚刚淋过一雨,隐隐约约疼了起来。
然而,这笔修理费并没有成功送去。假期后恢复营业的第一天,林昂给发烧在家休息的陈南一打了电话,“那个人说他不要哎,账号都不给我,怎么办啊?”
“喜直男”则非常像一电影里糟糕的画面或是一支乐曲中不和谐的音符,被所有与陈南一交过的人重勾红,划圈示警,列为破坏验的危段落。
贺昀迟拿走那盒饼,拇指指尖转而在饼盒盖上打转几秒,终于再也找不到话题,声音不地说了声谢谢就转回家了。
陈南一差没转过弯,抿抿唇,转去药箱里把那支药膏找来还给他,“嗯。”
陈南一思考半天,最终只是毫无技巧地给贺昀迟发了一条很没营养的微信消息,“你吃饱了吗?”
陈南一倒没有生气,但有些疼这种况很难再开请他吃饭,也许该直接把车的维修费用转给他那位朋友才比较合适。
贺昀迟没有像以往那样回复得很快,但过了十来分钟,意外听到了有人敲门的动静。
第13章
“行,我再转给你。唉听你这嗓,冒好了吗?”林昂说。
从意识到自己的取向之后,他或多或少和同样取向的朋友交过恋心理,仿佛交某段音乐、某电影的观后,每个人抒发着自己的受与见解。
“况且毕竟是朋友的朋友,拒绝了也还是可以正常相的。”
宋亦杉有为难,她午还得去实验室,不一定挤得空,“我明天去好了。”
“也成,那你明天去之前来趟店里,我让
陈南一淋雨之后发了两天的烧,晕,说话也带着鼻音,“那我去给吧。”
他单手在家居服外袍的袋里,右手握住冰凉的公寓门把手,“我先回家了。”
“好了,我尽量明天去店里。”
陈南一此刻距离他稍远,大半米左右。他确定贺昀迟是有些不兴了,但什么也没说,转从料理台上拿起那盒饼,往前走了两三步,伸手,“给。”
“那盒饼能给我吗?”
“急什么,你先休息休息。”林昂搁手机,对靠在吧台外的宋亦杉耸耸肩,“南哥冒了,在家呢,你要不去看看。”
接过药的人也没立刻离开,靠在门边,低了手里的药膏和手机,慢吞吞开,“没吃饱。”
贺昀迟消失得很快,陈南一还没琢磨过来哪里不对,整间屋就只剩他和一只猫咪了。
要不是空气里还飘散着油蘑菇的香气,他都要怀疑贺昀迟是不是来过。
他躺沙发的一角,望着被汽模糊的夜幕,闪烁的霓虹仿似某种扭曲缠绕的轨,令人觉置于潘神迷,怎样也找不到脱的绪。
他说罢,贺昀迟的脸变得更加古怪,紧紧盯了他好一会儿,突然起把碗里剩的那倒了垃圾桶里,将餐放洗碗机后,直起,“谢谢你的面。”
他一坐起,跑过去打开门。贺昀迟双手兜,站在门外,还是刚刚那副离开时的表,一板一,“我的伤膏还在你家。”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