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坐在半圆形平台上的姜典,同样伴随着厄洛斯的步调。只不过她的巴掌是结结实实地扇到了尉迟桀的脸上。能受到掌心肤温度正逐渐升,隐隐发麻。
女的力量和男的有所差别,她的耳光自然不会像厄洛斯那样给他人带来明显的痛。只不过她也完全没有收敛力气,“啪――”地一声又扇了男人一个巴掌。
事实上,一旦有不是他所认定的人跨越那屏障,就会瞬间被他撕裂成碎片。
。
台上的厄洛斯并没有停动作,他抬起手又是一个掌痕清晰地印在那个男隶的脸上。手极狠,目光焦似乎却并不在那个隶的上。
很少会有dom对已经确定关系的sub没有任何望。想要从对方上获得满足,想要用他们的获得某种愉悦。
又担心自己的绪来后会让姜典到不快,所以一直暗中压制住。在扇到自己脸上的耳光越来越多时,尉迟桀心中的第一反应是,姜小的手会不会因此而疼痛?
他再次抬起手来开始掌掴那个男隶的,却清清楚楚地看见姜典同样抬起手接着一巴掌扇在尉迟桀的膛上。
尉迟桀沉默地承受着这一切。疼痛并不是不存在,他能清楚地受到自己的脸侧肤只一瞬贴上她手心肤时的觉。
所以那个男隶的鼻并未血,被扇过的脸颊两侧满是红掌痕。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快的刺激,整个人都在发抖,也顺着嘴角留去。
毕竟他的躯还算得上是结实,忍耐力貌似也比常人更。他的怎么样都可以,犯了错接受惩罚这是应该的,只要让他还能像现在这样待在她的边就可以。
现在他整理好手套后,示意后台的工作人员上来将这个座椅的朝向换一。这个小曲并没有让台的人群到扫兴,他们的绪依然十分昂。
刚刚那个角度让他无法看到姜典,本心就相当不顺。为了不影响她的观看验就忍着焦躁没有在中途换方向。
即使那之后带来的只会是痛,也依然会为此心涨。
甚至他现在的绪波动还不如刚刚过来阻止厄洛斯时剧烈。
他只是跪在这儿沉声不吭地承受着,任由脸肤因被扇了耳光而微微发。并不是在有意收敛着怒火,相反只能从他的上受到一种似乎什么都能接纳的令人安心的觉。
让这个于链端的男人彻底染上自己的习惯,完完全全驯服他后再残忍地将其抛弃。
即使这个男人正表现绝对的顺从和忠诚,她的中也看不见一望。
他只有在特定的对象面前,才会有意识地收敛起周的迫人威压。这个时候的他,才会让其他人产生一种“很好驯养”的错觉。
比起台上那个被掌掴后明显不稳的男隶,前这个男人的表现显然更加。深麦的肤上并没有留太多痕迹,却隐约让人想要更加过分地去对待他。
虽然是在施,却又不像是行刑般那样毫无人,目前还保留着理智的厄洛斯知自己该怎么。
实际上,尉迟桀这种类型的男人并不会轻松地激起他人的征服,他更像是掌控别人的绝对领导者。
那一瞬间,难堪的嫉妒和烦躁溢满脑中的每一神经。
姜典很清楚原因是什么,她没有和这个男人充分建立起和信任。
跪在姜典面前的尉迟桀都没有动一,他甚至连呼都没有乱。依然无意识地收起自己躯上最锋利残忍的分,恭顺而安静地跪在她的面前。
这个男人却什么反应都没有。
她没有说话,和厄洛斯同步完后就这样平静地看着尉迟桀。黑白分明的双里净得仿佛什么都没有映来,完全没有受到场气氛的影响。
所以即便尉迟桀表现得再怎么挑不过错,也依然无法让她获得那种更深层次的愉悦。无法相信对方真的会奉献自,对此依然保留着怀疑。
台上的厄洛斯停动作,他抬起手臂用左手扯了右手腕落去一分的手套。在他面前跪在木椅上的那个隶,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红,那全都是被掌掴后产生的痕迹。
她的确也是这么想的,并不是和尉迟桀变成现在这种关系后还自视清。只不过在这段关系中还缺了些什么。
明明并不像那些天生就喜疼痛的受狂那样,现在却没有从他的上受到一愉或愤怒,留来的只有那种能够包容一切的温顺。
工作人员调整好那个隶的朝向后,厄洛斯周压着的那不快现在才消失掉一分。确保接来他能够看到姜典后,才准备着一步的动作。
姜典低来,她很清楚和尉迟桀的这段关系现阶段算不上牢固。面上被掌掴的痛或许并不烈,但产生的羞辱一定是会惹怒一个正常的成年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