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邀请她来参加公调的围观,也只是想注视着她而已。因为知她只会参加这一项,所以每一次公共调教时他才想好好表现自己。
他低来凑近姜典,低声邀请她:“待会儿我在台上有一场公调,你来看好吗?用我的卡在视野好的地方挑一个・・・・・・”
这个黑沉着脸的男人显然就是他认识多年的好友。从未在尉迟桀的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甚至从未想过他们两人会在这里见面,厄洛斯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姜典的动作和神都这么自然,厄洛斯反而莫名害臊起来。
不过的确很适合这个男人,姜典收回手之前还将指尖的湿痕迹顺手蹭在了男人的脸上。
“你们,认识?”
寂寞和空虚一瞬间就走了自己的力气,隶的痛苦呻和周围人的起哄声都听得不太清楚。只有她一个人安静坐着的影无比清晰,那一刻似乎能听见她的呼声。
但厄洛斯知那是不可能的,她的边不会存在固定的伴侣。所以只是想在公调的时候,趁着所有人都沉浸在视觉官的刺激中时,想要偷偷地多看她几。
虽然看起来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但说话的语气又莫名地很是轻浮暧昧。而且相久了后,这家伙给姜典的印象就变成了“黏人”。
那样平缓地、没有受到一影响,让人到浑无力的呼声。
“・・・・・・尉迟?你怎么在这儿?”
被姜典叫了名字的这个男人心显然不错,他上前一步倚靠在卡座边上,微微低来和姜典说话:“最近都没见你过来,不会是有伴了吧?这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我又在上穿了个。怎么样,你觉得好看吗?”这个有着红发的大男人绪很,兴冲冲地说完这句话就吐展示给姜典看。
认识起来,不过他们只在俱乐中有联系,私里从来没有过接。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猛地被后某个走过来的男人地扯拽住打断话语。
在厄洛斯凑近自己的时候,像以往那样,姜典闻到了这个男人上貌似真的有一种甜甜的油香气。不像是某种香的味,而是整天都待在糕房里才会浸染来的那种香气。
他很清楚那些隶的承受极限,不过每一次都会越过那条线让他们沉浸在极度的痛苦和致命的快中。
她倒是没怎么在意过厄洛斯在俱乐里和其他人的关系如何,不过每次她过来,他就绝对能立刻在人群中找到自己并凑上来缠着她聊天。
看着被自己夸了后这家伙反而把脸给藏了起来,貌似还长长地叹了一气,姜典不知他在想什么,不过她也不打算多问。
很快厄洛斯就恢复了神,他的尾上挑着,左眉上并排打着的两颗金属眉钉存在十分烈。
“很好看,很适合你。”她抬起和莫名有些怔愣的厄洛斯对上视线,对方貌似没想到她会直接上手摸过来,显然没有立刻反应过来。
结果他的手臂被对方牢牢地握住,并逐渐被收紧力气,对方像是要碎他的腕骨那样用力极狠。
一秒他就和脸难看显然异常愤怒的尉迟桀对上视线。
他们之间的相模式就是这样,只在这间俱乐有联系。除此之外连名字和年龄都不知,就是这种算是朋友又不完全是的关系。
并不是将她作为自己调教过的那些有受倾向的M来看待,相反他更想作为被她支着的一方留在她的边。
最近几次的公调还都是这家伙邀请自己观看的。厄洛斯从不会对那些隶收敛手段,他也从不和他们行交行为。在单纯施的过程中,这个男人反而一改平时的轻浮态度,专注而残忍。
看到这幅场景,姜典反而了开心的笑脸。她看了看厄洛斯,又看了看明显动怒了的尉迟桀,这种机率的巧合大概他们这辈都不会现第二次。
和周围因为自己的施手段而兴奋起来的人群不同,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略带冷地看向中央的他和那些隶,视线似乎放在了他们上,又似乎本没有看向他们任何一个人。
这让她意识地抬起手凑近过去,用指尖不轻不重地拽了拽那个环。钉就算了,这种东西吃饭的时候不会不方便吗。
因为她只会是dom,所以自己能变成她的sub这样其实也不错。
被其他不长的人鲁地打断了自己的邀约,厄洛斯压着火气,他还没看清来人是谁就立刻转过来抬起手直接就是一拳。
姜典刚想开,她现在的确算是有了固定的伴侣,谁知男人很快就绪昂地接一句话,让她错过了说明的机会。
姜典顺势看过去,对方的上除去原本存在的一颗金属珠,现在又多了一个金属环。闪着冰冷的光泽,却因为腔里的温度和唾而显得有些温湿。
他面对那些赤的隶都没有展现这样的一面,觉得面上一阵发,本能地抬起手臂挡了一脸。想让自己脸上的温度快速地降一降,不想被她发现异样。
他的目标一直都是姜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