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丝毫怨言,他就这样在房间里来回爬动着,姜典没有说停他就不会随便地停来。明明房间里的温度不,现在他的上却蒙上一层薄薄的汗意。
这是值得的。在咬住那个绒球向坐在椅上的姜典爬过去的时候,原本空的心此时却充盈着让人忍不住想要笑来的喜悦。
虽然对方什么都没有说,但一旦接到她的神,这种“被她所肯定”的觉就更加烈,让人想要为她更多的事。
就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意正逐渐积攒在。尉迟桀的动作依然还是很利落,面上也没什么特殊的表,但姜典还是看来他正在行憋着那意。
她将手中的绒球扔去,语气听起来没什么特别的绪。“想要了的话就过来和我说。”
尉迟桀的躯僵了一瞬,他知在姜典面前什么都瞒不住。于是在这一次叼球爬过去的时候,在她的边多停留了一会儿。
“汪、汪呜・・・・・・”男人边沉声吠叫着,边动着在原地打转。
聪明的家伙不会上第二次当,对于尉迟桀是在用狗狗的方式表达想要撒这一,姜典没有挑什么过错。
带着他回到卫生间,这一次却临时改变了玩法。
“尉迟先生。”她的这个称呼一说,尉迟桀就知“主人与狗”的游戏结束了。有一瞬间还颇为无所适从,只能依赖般地将视线放在他面前的姜典上。
“现在躺在那儿并打开双,来后我喊停的话请停来。照我所说的,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她注视着尉迟桀的本意是监督,不过到了男人的耳中貌似却变了一种意思。
尉迟桀意识地到耳朵有些发,腔里的受也从来没有过。仿佛有无数只蚂蚁正缓慢噬咬着他的心脏,每一次心都会让那种又麻又疼的觉加重几分。
“我会听姜小的话,请一直注视着我。”他垂来沉声应。
接着这个男人就没什么顾忌地躺在了卫生间的地上,然后双大张开来没有任何遮掩的阴。他似乎并不为自己现在的姿势到羞耻,只不过当姜典看向他的时候莫名还有些不太自在。
“好好地来吧。”姜典站在一旁低来看着尉迟桀。他已经喝了两瓶又行了时间不短的运动,现在膀胱里的应该很好排来。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这个时候男人的排和刚才相比起来显然要顺畅多了。没让她等待多久,就渗珠接着淡黄的就了来,洒在了他的大上以及的瓷砖上。
“停来。”
原本顺畅的排过程却因为这句指令而不得不暂停来,憋住即将要冲外的是一种会产生刺激的行为。回带来的觉更像是一种快的衍生,这让尉迟桀本能地哆嗦了。
如果每一次排的时候都这样有意去控制阴,其实会增加官的负担并引发相关的疾病。偶尔这样于趣地去,不要成瘾就没什么问题。
姜典故意将停顿的时间拖长,让尉迟桀暂时没办法顺畅地将排完。这让他的逐渐发起抖来,震颤幅度很轻微。